锁链呢？
为什
没有锁链？？？
而是这个梦，
才刚刚开始。
“哗啦啦…………哗啦啦…………”
远处，
传来
铁链拖地摩擦声音，
但他整个人愣住，
他不是躺在自家书店二楼卧室床上，
而是躺在破旧草席上，
在他身边，密密麻麻地或靠着墙壁或躺在那里穿着破烂衣服人，当自己发声时候，其他人也在看着他。
梦还没结束，
磅礴窒息感蜂拥而至，像是有无数只手，正在拼命地捂住他眼耳口鼻，让他失去对外界
切感知。
唯印象，还是耳朵里残留对方最后问话。
“呼…………”
周泽下意识地坐起来，梦醒？
可能是因为自己是“鬼”原因，所以做梦时，总是会梦回地狱，但之前那个和无面女样装束女人又是谁？
己脸完全覆盖住女人。
“你没死？”
周泽有些疑惑地问道。
女人没回答，而是继续站在那里。
“你这是要去哪里？”周泽问道。
是那熟悉。
张燕丰说他自从那个梦之后，自己二十多年来，每个梦里，自己脚上都缠着锁链。
周泽下意识地低下头，
掀开自己身下破烂衣服，
锁链呢？
自己还没有醒来，
不，
当周泽抬头看见自己前面那根根铁栏杆时，
他才意识到，
不仅仅是梦还没结束，
听对方声音，似乎不是无面女。
蓉城那天到底发生什事，细节上周泽并不清楚，小萝莉把那天当作禁忌，她不愿意多说，周泽也尝试问过，但小萝莉当时反应就是哪怕杀她她也不愿意再回忆遍那晚情况，周泽也就作罢。
“莺莺…………”
周泽开口，
想让莺莺给自己倒杯水，
女人缓缓地抬起头，虽然她眼眸在浓密头发之下，但周泽能够感觉出来，对方在盯着自己看：
“这句话，应该是要问你…………你这是要…………去哪里？”
“咕嘟…………咕咚………………”
周泽只感觉自己身下原本像是冰面样坚固水潭忽然翻涌下去，自己整个人也跌落进水潭之中。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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