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祖上有没有出过当兵?”周泽尽可能地组织着自己措辞,“你爷爷或者你太爷爷那辈?”
“你这是什意思?”
“就是问问,兴许那里头受害者,可能会有你亲属,你知道,血亲关系,很可能也能成为种羁绊;
而这种羁绊,有时候甚至能够超越生与死距离。”
周泽想到当初在文庙那边被自己杀死老头,老头侍奉文庙很多年,为,就是给自己后代祈福。
“其实,这个不难,只要找到点点证据就可以。”周泽分析道。
“最近警局里面准备平整出个地下车库。”张燕丰说道。
“懂。”周泽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但周老板又继续慵懒道:“去让人运作。”
如果能通过这个机会让施工队往底下多挖些距离,说不定会出现什线索,到时候只要能确定下面可能有特殊建筑物,到时候正常挖掘和施工也就能正大光明地继续下去。
“还有事?”张燕丰问道,看意思是打算走。
纳粹奥斯维辛介绍资料真不难找,有不少与其相关人都写过类似回忆录,有段周泽以前上学时读过,记忆深刻,那就是不少犹太人进入那个房间之后以为这是给他们淋浴洗澡地方,结果那些小孔里出来不是温热水,而是毒气。
张燕丰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个话。
“想,这个资料里,应该没提及这个吧?”周泽伸手指指茶几上文件袋。
张燕丰摇摇头。
“那间监牢,应该是在地下深处位置。”周泽沉声道,“而且推测下当时人穿服饰以及所看见管理员服饰,应该是民国时期,既然这个资料里没有记载,觉得,是不是存在这样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监狱现在还在地下,根本就没有被发现?”
说着,
周泽伸手指指自己脚下根本就看不见铁链,继续道:
“这条链子,是监狱管理方丢出来个东西,它好像并不是象征着锁缚,至少,对于那些犯人来说,它似乎代表着种很美好东西,寄托着不样美好感情。”
周泽又想到梦中那个帮女人抢夺到铁链男子,
当女人套着铁链走出去时,
“这个不清楚,得去问问。”
“事情,你帮不上。”
周泽笑道,比如自己为什会在做梦时“精满自溢”,甚至那逸散出来煞气浓郁到都可以让白莺莺醉过去。
“那就先走。”张燕丰起身,拿起茶几上文件袋。
“对,张队。”周泽喊声。
“怎?”张燕丰回过头看向周泽。
“所以,你意思是什?让去跟领导申请把警局推往下开挖?
理由是做个梦?”
张燕丰反问道。
“总归是能找到办法,不是?”周泽又喝口咖啡,“毕竟,苦主都找到们脚上来。”
“做不到,也不可能用这种理由去做。”张燕丰很认真地说道。
他站在铁栏杆后面目光里带着祝福和美好期待。
但他可能并不知道,
套着锁链女人,
最后走入怎样个地方。
这里形成个极其强烈矛盾点,因为周泽觉得自己当时对梦里最后个环境分析应该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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