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周泽就是对他同情不起来。
伸手拿开对方嘴里脏布条,
对方嘴巴获得自由就想喊“救命”,
结果周泽巴掌拍下去。
“啪!”
周泽闻言,起身,走到男主人面前。
老实说,这个男主人很值得同情,他具备切值得同情因素。
首先,
他有个死都要爱他妈妈,
死后化作僵尸也要来找他说话,
“崔老头跟那头杀人僵尸,是伙。”周泽说道。
“嗯。”许清朗倒是没有显得太过吃惊,其实当崔老头利用行尸出现金蝉脱壳之后,这种思路就已经很是清晰。
“你怎样?”
“有点头疼。”
说着,周泽下床,手掌轻轻拍着自己额头,现在脑袋上还是有些不舒服。
许清朗声音自旁边传来。
周泽扭过头,看见许清朗刚刚搓条湿毛巾过来,给自己擦脸。
自己胸口位置伤口被包扎过,问题应该不大,最重要是天知道那个崔老头居然在这上面淬药。
许清朗身上也有几处包扎过伤口,尤其是脖子位置,包裹厚厚层。
周泽有些疑惑,问道:
“啪!”
最后巴掌时,对方明显是老实,不敢喊,但周泽巴掌还是送上去。
对方忽然觉得好委屈,
喊你打,理所当然,
不喊认怂,为什还要抽?
迷迷糊糊,对外界有着感知,但是脑袋又很是昏昏沉沉,明明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昏睡过去,却没办法成功,这种半睡半醒感觉,最是煎熬。
周泽以前听唐诗说过,她当初为想睡觉什方法都尝试过,安眠药麻醉药这类都是小儿科,但除把自己整得浑浑噩噩身体几乎崩溃,于睡眠却无半点效用。
从地狱里爬出来人,就像是离开水鱼,失去地狱环境,就百般不适应。
脑袋快炸开,像是个人在不断循环做着噩梦,不停地在个又个梦境里往返,你到底梦到什,说不清楚,也都忘记,甚至没有丝毫印象,唯记得就是自己好难受好痛苦。
好像是药效慢慢地过去,
“救…………”
“啪!”
“救…………”
“啪!”
“…………”
他妻子儿子也都刚刚死,
他俩朋友也死,
那个他口中“三儿”,应该就是昨晚行尸,
还有就是,
他昨晚输大笔钱。
“呜呜呜…………”
阵呜咽声传来,是那个男主人。
“他…………”周泽指着男主人问道。
“哦,你坐在阳台上时,这小子想拿斧头砍你,被打晕,然后顺手把他也捆过来,冥钞烧些,们暂时应该不会有什麻烦,那些人毕竟不是们杀。
那个屋子里尸体也没有处理,不画蛇添足,再说,也不是那好处理。”
“你身上怎?”
“昨晚被你杀行尸在你走后忽然又蹦跶起来,好在还是被解决。”
“你没事吧?”
“没事。”
周泽点点头,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二人现在还是在崔老头泥房子里。
周泽缓缓地睁开眼,
疲惫,
深深地疲惫,
随之而来更是身体上酸疼。
“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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