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始有终吧。”周泽说道。
“行,去。”
咸鱼确实需要偶尔翻个身,
这样才能让太阳把自己晒得均匀。
………………
依旧不明不白。
老张有时候很死脑筋,很执拗,
这固然让人觉得他有些难以相处,
但从另个角度上来看,他身上这种品质也确实是当下社会所欠缺。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警察,周老板估计就不会费心思去帮他重生。
“什事?”
“就是十六年前那件案子被害者。”
“怎,她身份还没确认?”
“没有。”
“老头没交代?”
老张手里拿着沓东西走过来,
看见面前坐在长椅上拉拉扯扯两个男人,
老张心里忽然觉得有些腻歪,咳嗽声,以示自己存在。
但那两个却依然行素。
“他招吧?”周泽问道。
警方是带着杨克旺起去,
让犯罪嫌疑人去现
“想问是,你手臂上肌肉不疼?”说着,安律师抓住周泽手臂,将衣袖给卷起,“那个老头虽然个子矮,但你只手抓住人家,肌肉也会被拉伤吧。”
“嗯。”
“帮你揉揉。”
安律师开始帮周泽按摩手臂,
别说,
杨克旺交代,他埋藏尸体地方在观音山镇个窑厂后面。
这十六年来,他也没去看过,他说,那个被他杀害女人,其实在这十六年来直在他身边待着。
他已经习惯她待在身边感觉。
当然,这种话不会被记录,也算是防止这家伙想要靠精神疾病噱头玩花招可能吧。
不过,周泽清楚,这货倒不是故意耍花招。
“不过,他交代十六年前埋葬女孩尸骨地方。”老张说道,“而且同埋葬,还有女孩些随身物品。”
“尸骨?”
“对,尸骨,他交代说自己当初只是把身上肉给割下来,特意保存骨骼结构完整性。”
“十六年过去,埋藏时估计也没做什好保护处理。”周泽叹口气,“去看看吧。”
“还去啊?”安律师有些累,他是对探案游戏不感兴趣,但耐不住老板直兴致高昂。
“他交代,他说他忘,只记得是在街上看见,路尾随过来,那个被害者具体是什身份,他也不清楚。
只记得好像是短头发女性,大概在二十多岁样子。”
老张说这些话时面容有些沉重,他之所以这些年直坚持调查这件案子,不惜请自家老板出来帮忙,也就是想着为那个不知身份可怜女孩讨回个公道。
但现在真凶抓住,
而那个女孩身份,
“全都交代,态度很配合,他说唯希望就是早点赏他粒花生米吃,所以认罪态度很诚恳。”
听这些话,周泽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甚至连自己亲自出手去惩罚那家伙心思也没。
个早就万念俱灰人,个心求死人,你也很难再从他身上折磨出什快感。
“不过,还有件事现在很头疼。”老张抓抓自己头发,显得很是为难。
还真有效,
原本牵扯下就传来轻微撕裂感觉手臂渐渐地开始不疼。
“你倒是挺适合开家按摩馆。”
“你也挺适合去开开锁公司。”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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