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笑,
仿佛这摇动床榻里,
就藏着自己二人早就逝去青春。
此时,
已经是入夜,
每天都能等待惊喜呢。”
老头摸摸脑袋,沉思下,而后大笑道:“还是老哥哥你看得通透啊。”
盘杀完,已经是半小时后,老道技高筹,赢,但赢得也很是艰难。
“过瘾,过瘾啊!”
老头拍大腿,道:
走啦,个个地都走啦,现在都有点怕接电话,生怕又是个噩耗,谁谁谁又走。
老伴儿早走,自己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亲戚朋友也不走动,唯走动就是葬礼上喽。”
“那就是你不对啦。”
“怎说啊,老哥哥?”
“你以前干嘛做老好人,有这多朋友啊,要说啊,以前就不要交朋友,你就专门结交仇家。”
“老哥哥,老伴儿不在?”老头问道。
他们这个年纪人,也算是看淡生死。
“孤身个。”
“你孩子呢?”
“没孩子。”
将要滴淌出来……
象棋,画面倒是很和谐。
如果把二人头顶上“足疗、按摩、保健、推油“牌子给去掉,
就更和谐。
开局时,二人下得都很快,进入中段后,二人下棋速度就慢下来。
“老哥,来这里玩啊?”老头问老道。
小巷门口牌子上灯也亮起来,
红色霓虹牌子,
“保健”俩字,
刺目鲜艳,
像是有鲜血,
“那儿还有茅台,自己煮盐水花生,上去喝点?”
“要得要得!”
老道今儿心情不错,而且眼前这个老头,也对他脾气。
俩老头勾肩搭背,起向里头走去。
里头小包间里,还不时传来床榻摇晃声响。
“结交仇家?”老头脸懵逼。
“对啊,等到这个年纪,
接电话,
嘿,
那个仇家又死,
“听老哥哥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老家陕西,前两年在蓉城,这年才到通城来。”
“这大把年纪,还到处跑呐。”
“正是因为年纪大,所以才要多跑跑啊。”
“有道理,有道理啊,咱们这个年纪人,日子真不多喽,今年呐,去几次朋友亲戚葬礼啦。
老道年纪,确实比这个老头大。
“啊,是啊,你咧?”
“看大门,也顺带望望风。”
“幸会幸会。”
“客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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