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答应帮他二胎免费祈福就是。”
老道笑呵呵地站起身,
然后刚站起来,
他就“哐当”声又坐回来,
捂着自己额头,
今晚不过是暂时休息放个假而已。
“来,干杯!”安律师催促道。
“好,干杯!”
二人杯子碰到起,
然后同饮尽。
但在男人喜好方面,
他和自己还是路。
不像是老板跟老许他们俩,对那方面似乎不是很看重,整得跟不食人间烟火似。
“来,咱们再干杯,然后去品茶!”
安律师举起酒杯,“跟你说啊,老道,这徐州茶,还不是最好,最好,还要再往北点。”
“这狗肉,爽!”
老道又抿大口酒,
他今儿个是吃爽也喝爽,
自打上次从监狱里出来后,他还没这恣意放纵过。
其实,老道自己心里也有谱,知道那次事儿是他问题,因为嫖娼遇到这腌渍事儿,他也觉得丢人。
而且自己意识正在不断地虚弱下去。
这不是蒙汗药,也不是什迷药效果,
因为他是医生,他能感知到自己身体现在是切正常,也没有虚汗。
“阿弥陀佛,药效终于起作用。”
癞头和尚走过来,
因为是公众场合,之前直在老道包里睡觉小猴子爬出来,它不吃这玩意儿,但是在跳到饭桌上后,
先看看老道,
再看看安律师,
伸手抓抓这个头发,
用脚踹踹另个脖子,
尚还故意环顾四周,找找。
周泽正准备做个断,不管这癞头和尚到底是什立场,先把结界破开来再说,莺莺那边似乎不光没吃亏,反而还占便宜,那自己就放心。
然而,
就在这时,
周泽忽然感觉到自己胸口阵绞痛,
“贫道怎也好晕。”
“噗通”
老道也趴在桌上,
睡着。
“吱吱吱!”
“老道啊,你在这儿坐会儿,去结账。”
安律师对老道说完,就站起身,但没走几步,就又退回来,很是踉跄地坐回到椅子上,而后埋头,呼呼大睡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呀你呀,跟贫道玩这个套路,没事儿,这顿饭啊,贫道请。
贫道跟王麻子熟,他也不好意思收贫道钱,
听说王麻子准备响应国家政策要二胎,
“京城?”老道虚心受教。
“不不不。”安律师摇摇头,“那边查严,在庄里。”
“石家庄?”
“对头。”
“那们现在坐高铁……”老道说半停住,因为他知道不可能玩得这疯,毕竟还有正经事做,譬如身边行李箱里塞着那个老头,还有要找寻林可。
好在,
有酒有肉,
之前郁结倒是可以暂时扫而空。
而且面对还是很对自己脾气安律师。
在老道眼里,安律师平时经常像是挥舞着皮鞭鞭策书屋众人“努力努力在努力,成功成功再成功”领班,
但没敢太靠近。
“老
然后自己挠挠头,
有些纳闷,
这两个怎下子喝醉成死猪样?
………………
周泽只觉得自己胸口位置阵火烧火燎,
像是有个黑洞,
正在吞噬着自己灵魂。
这……
怎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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