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安律师对周泽翻个白眼,
这次,
他没什抗拒:
“爹。”
反正这种版本故事多得多,不过找妈得比较多,找爹不多。”
安律师爬到周泽身边,显然,他食物中毒效果还没过去。
“帮你把手指上伤口重新处理下。”
说着,安律师撕下自己衣服。
这个地方切东西都不能用,看起来和实际上根本就是两个东西,不能作数,万在这个时候再让周泽伤口恶化感染,那玩笑可就大。
酒保关上门,走。
周泽抬起头,
脸平静淡然,
不过还是用手腕位置擦擦眼泪,
同时,
他知道,
老板是在憋着笑,而且憋得很辛苦。
他也憋得很辛苦啊,他被这个鬼占便宜,还不是为救大家?
自己明明是牺牲方啊!
“你这朋友伤势很重,这里东西都很脏,不能帮他处理伤口,你想办法帮帮忙吧,还有,孙女还没醒来?”
“…………”周泽。
“呵呵,开玩笑。”
安律师很是虚弱地靠着墙壁,指指躺在那边小萝莉道:“现在没力气帮这丫头解开禁制,你去看看,能不能解开?既然那小男孩也是僵尸话。”
周泽舔舔自己有些干裂嘴唇,起身,走到小萝莉身边,再蹲下,就这种简单动作,却让周泽额头上已经沁出汗珠。
小萝莉像是睡着样,呼吸还在,也能看见胸口上起伏,但就是没有丝毫转醒迹象。
“爸。”
这声“爸”,
喊得富有感情,
有韵律变化,
有哽咽波动,
好歹人家救自己仨次,
自己又用着人家儿子身体,
喊声“爹”倒是没什可抗拒。
伤口被重新包扎,周泽嘴唇有些发干,这是失血过多征兆。
“喝点酒,润润喉咙?”安律师问道。
“那个小家伙呢?”
安律师边包扎边问道。
之前情况紧急,二人还没来得及细说。
“被用指甲钉住,但还没死,估计能隐瞒段时间,们得趁着这段时间出去,不然麻烦会很大。”
“嗯,他说这里还有其他出口,等休息个几个小时,把最痛苦劲儿给度过去。”
深吸口气。
“想笑就笑呗,已经受伤,别再憋出内伤。”
安律师倒是善解人意。
周泽摇摇头,问道:“你是怎和他说?”
“还能怎说?儿子长大,带着自己女儿来找自己亲爹消息,费劲千辛万苦找到这里。
酒保很关切地问道。
孙女,自然是指是小萝莉。
“没有呢,爸。”
“那你们自己先处理下,去外面继续把风,等过段时间,在想办法把你们送出去。”
“好,爸…………”
按照那个已经被吞蛇胆新娘子话来说,那个小男孩每天都会去小院子见小萝莉,二人肯定是会交流说话。
除非那个小男孩喜欢个人自言自语,但个人自言自语又怎
有隽永情感,
有深沉心酸,
虽然只是个字台词,却完爆那些选秀舞台上哭爹喊娘掉眼泪比赛选手。
周泽低着头,
安律师可以看见自家老板肩膀在轻微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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