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
危害，其实还
直在持续着。
老张讲得很用心，举例详细说明，同时警告同学们不要以为自己考上大学都是聪明人，都是高等人才，事实上现在传销最容易骗反而是他们这类自以为聪明人。
周老板在旁边干脆等
会儿，等老站把话说完，等老张讲完起身找茶杯喝水时，周泽才走过来。
“额，老板？”
老张有些诧异，他以为周泽早就回去。
丢脸事儿，周泽当然不希望让其他人知道，而且既然把人家亡魂拉出来，总得给人家个说法。
这其实，
已经算得上是自己因为工作失误而“草菅人命”。
天黑，周泽又重新走入学校，学校操场上队队方阵坐在那里，来很多警察，有年轻，也有中年，男女都有。
和军训样，基本个警察负责个方阵，有聊天，聊基层聊警局事儿，有聊案子，有在教防狼术。
原本是周老板翘班途中随手做单生意，
现在则是发现自己被人耍，给人当枪使，
这种感觉，周泽很不喜欢。
徐钟丽是吧，
周泽也不急，
然后借自己手，帮她完全彻底地占据那具身体，将真正徐钟丽亡魂给拉出来；
如果不是那位苟深青同学恰好住在隔壁通电话大声抱怨着，
可能现在真正徐钟丽灵魂早就已经被周泽送入地狱，
冤假错案，到头来，没人知道。
正如那位头上戴着高帽子写着“衣冠禽兽”老师样，
周泽阵苦笑，这次，自己是真被耍。
因为通过短暂交流，周泽确认，这个亡魂，就是徐钟丽，同时，她已经被压制在体内被抢夺身体好多天。
也就是说，
之前自己在帮人代课时，坐在自己身边，其实就是那个“李代桃僵”李鬼。
这样来，
看样子大家都是做过准备，学生们也都听得津津有味，至少看起来是津津有味；
毕竟，晚上坐在这儿又不热又凉快，除蚊子有点多，但肯定比白天军训站军姿舒服多。
问名正在讲课警察，周泽找到老张。
老张正坐在学生们中间给他们讲传销危害。
传销直到98年那会儿才被当时朱总理宣布取缔定义成违法，
现在他需要再休息会儿，等眼睛恢复，反正那个李鬼既然费尽心思甚至不惜演戏从自己这个鬼差手上借刀，应该不至于转头就跑而后亡命天涯吧？
下午时候，周泽又洗两次眼睛，还用外卖软件点跑腿订单，让人从药房里送来些药水和药膏。
等到晚上时，
周泽在镜子前看看，
眼睛是不疼，眼眶位置红肿也消退大半，尤其是现在天也快黑，应该看不出来。
个阳寿未尽者亡魂被丢入地狱，
周泽很可能会遭受惩罚，但也只是扣点业绩而已，阴司对这方面倒是不会特别严厉，鬼差在基层办事儿也都有点点容错份额。
揉揉眼睛，
周泽把徐钟丽亡魂收起来，
既然知道，自然不可能把她再丢进地狱，其实，这事儿现在已经有点变味。
些东西就说得通，
饭点时，
她没去食堂，
反而特意去人很少老体育馆，
这是故意给自己制造出手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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