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周泽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后这数万军魂对于回家急切和渴望,
虽然他们没有个人催促周泽,
但几万人跟在你身后,
你能感受到数万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你就会有种感觉,
开始累,开始饿,开始渴,
但慢慢地,
随着时间过去,
任何知觉都被麻木所包裹,
你根本就感觉不到,
说着,
安律师站起身,拍拍许清朗肩膀,
“走吧,老板都走远。”
…………
周泽从来不是个体育或者健身爱好者,他很懒,任何需要动事情,都打心眼儿里排斥。
许清朗沉默会儿,叹口气。
随即,
似乎是觉得这种氛围并不好,他看向身边安律师,道:“这次事儿,算是成功吧?”
“等送军魂们回家,才算是成功,至少得过国境线或者是过怒江再说。”
“总觉得有点奇怪。”许清朗道。
“老板!”
莺莺见周泽脚踩下去,大吃惊,马上伸手准备去抱住自家老板,她宁愿自己抱着老板有她做个垫背这样摔下去!
然而,
莺莺手刚刚
因为入冬,所以不似夏天,怒江水位并不是很高,除早晚短暂时间,也没有特别大波浪,但饶是如此,它依旧是座难以逾越地天堑横亘在这里。
七十多年前,在这条江两侧,中日军队曾展开过极为血淋淋地厮杀,鲜血染红整条江。
“老板,去找个筏子?”莺莺问道。
最近桥,还在很远位置,因为安律师奇葩带路方式,导致周泽走回来时,自然也不是走旅游路线,前面也不可能有桥在等着自己。
若是以前,她倒是不担心自家老板游不过去,但是现在,她真担心出什意外。
这七八根烟倒是燃烧得很快,
没几秒钟,
就直接燃到过滤嘴那边。
许清朗则是有些意外地看向正在走来这批士兵,
“这还有女兵?”
这时候哪怕停下来多耽搁秒,
都是种犯罪和亵渎。
苦倒是不苦,至少心里是心甘情愿。
终于,
怒江就在眼前。
只是把自己当作流水线上机器似,
前进,
前进,
再前进。
倒不是不想停下来休息,
但这次雨林徒步,
他却走整整两天两夜。
不光是没合眼没休息,
就是连这脚下步伐都没停下来过,
虽然不是在跑,但这走路频率直没降下来。
“哪里奇怪?”
“这大雾出现,让人有些奇怪,太巧点。”
这又不是好莱坞大片,为在两个小时时间里展现出各种冲突和矛盾,会故意弄出很多“凑巧”,这是现实。
而在这现实里,撇开赢勾和泰山府君这两个不为人知身份不谈,周泽只是个鬼差而已。
“嘿,谁知道呢。”
周泽抿抿干裂嘴唇,
没做声,
继续迈着步子往前走。
前方,
是悬崖。
“废话,部队里有女兵很奇怪?”
“不奇怪。”
许清朗抖抖烟灰。
安律师搓搓手,看看从自己面前走过去排女兵,缓缓道:
“进野人山时,好像有三百多个女兵起进来,但似乎只有个女兵,活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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