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还指着河面,
“等把胳膊和腿儿都扒拉完,
居然有只长毛龟堵在那儿,
硬生生地把口子给堵住,
跟个肛塞样,
“四爷,上来啦!”
冯四点点头,
显然,这是真翠花儿。
翠花游到水面上,身上缠绕着大片水草,这也挺好,等于是穿上层衣服。
她也懒得这会儿跑去换衣服,直接汇报道:
他还真怕许清朗突发奇想,想拿这老龟做道菜,而且以许娘娘厨艺,他还真说不定有本事把这腐烂肉味儿给去掉,做得香喷喷端上来给自己和安律师大快朵颐,
然后他再站在旁边脸满足地看着。
“可惜,龟壳也烂掉。”
许清朗有些遗憾,
肉是肯定不能吃,
你丢是金斧头还是银斧头?”
冯四听,礼貌性地笑笑。
许清朗有些好奇地上前打量着自家这个“近亲”,
个海神,个河神,
还真能说得上是“近亲”。
地儿不大,东西也
周泽有些好奇地走到大乌龟身边,也不知道是因为离开水面原因还是之前被冯四儿鞭子抽崩元气;
眼下,它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飞快地腐烂着。
滩滩红白黑脓水儿已经从它肚子下面流淌出来,散发着阵阵恶臭。
只看会儿,周泽就受不,站起身离远些。
“老板,风油精。”
塞得紧紧。
人家劈好久,拖拽好会儿,才把这老龟给拔出来,这老龟有点门道,但把它拔出去后也就没管,反正知道上面有四爷您在,这老龟也翻不出什花样。
谁知道把这老龟拔掉之后,
里头‘咕嘟咕嘟’地直冒血水儿,那味道酸得哟,比腌酸菜都得劲!
等血水过去,就往里进去看下,里头有个平台,也不知道什原因,平台上没有被水覆盖,上面有个铁做架子,上头还有锁链和刑具挂着,有是用铁做有是用石头做。
“四爷,那个洞口似乎刚刚被拓宽过,有最近留下痕迹。”
这自然是莺莺之前手笔,莺莺曾奉周泽命令下去把洞口给拓宽,方便后续进入。
“然后就直接往里去,谁知道里面被堵塞得满满当当,都是胳膊啊腿儿啊,就个个地扒拉出来。
真是好多啊,你看…………”
说着,
但龟壳他还是有用。
但眼下这老龟是彻底不行,你拿个袋子装起来,指不定刻钟后就变成袋子脓水儿,连个能捡起来硬块都找不着。
就在此时,
河面上再度浮出个人,
是个老妪。
周泽忽然觉得老许最近口味变得有些重得离谱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海神融合原因还是他最近真有些放飞自,
周泽见许清朗甚至还拿着树枝去挑动这腐烂老龟,
忍不住提醒道:
“过期食品啊。”
莺莺很贴心地上前,把装有风油精小瓶子递给周泽。
这次出来,莺莺带很多行礼,准备东西自然也很丰富。
周泽倒出些,在上嘴唇和鼻子之间位置擦擦,这才觉得舒服些,同时不忘开口调侃道:
“这河神怎就这交代,不该站出来问你:
年轻巡检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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