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随便打发打发时间。
“捂着你眼啊,捂着眼啊…………”
“谁!”
薛向凯喊道。
这个声音很陌生。
让他满意还是礼盒里中那张银行卡里余额,以及所承诺接下来个季度报刊广告位。
薛向凯看会儿稿子,就起身离开办公室去厕所。
在隔间坑里蹲下来,手里还拿着份今天报社报纸。
薛向凯从小到大直养成且维系着个习惯,那就是上厕所后,用报纸擦。
拿报纸擦,在二十年前,算是种很普遍现象。
眼下,除相关单位被强行摊牌下去订报任务,市面上散户销量和个体用户订阅量,已经在呈种断崖式下滑状态。
报社倒并非没有做过相对应举措,但软件和硬件上各种掣肘和问题,往往能够让人很是无力。
前年倒是有个编辑自己做出个人气很高当地公众号,结果在报社高层露出想要接管要求之后,那位直接辞职不干。
薛向凯打个呵欠,自己给自己倒杯咖啡,在他办公室玻璃门外面最靠近那张办公桌,现在空着。
原本应该是位姓徐年轻编辑坐在那里,不过在前天被开。
声音还在周围回荡,
但身影,
早就消失不见。
………………
“早,主编。”
薛向凯继续低头看报纸。
“噗通!”
忽然间,
像是有双手猛地攥住自己双腿,
薛向凯只觉得自己被倒转过来,后脑勺砸在瓷砖上,摔在地上。
警察抓住,在你,
哦不,
在您这尊贵法兽面前,
亲手结他。
替捎去,对您本尊亲切问候。
外头声音消失,薛向凯皱皱眉,低下头,继续看报纸。
“你眼瞎啦喂,你眼瞎哟!”
“谁啊,有病啊!”薛向凯怒吼道。
他在报社地位很高,骂人也没什忌惮。
“有病。”
那时拿洁白温柔草纸擦屁股,是件很奢侈事情。
薛向凯直借此机会提醒自己要忆苦思甜,其实还是因为他习惯报纸擦时硬度和质感。
蹲着,
摊开报纸,
其实没什好看,
想到那张稚嫩且带着憧憬和梦想面容,
薛向凯也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还是太年轻,天到晚想搞大新闻,结果把自己工作搞没,呵呵。
昨儿个医院派人给他送来份礼盒,
里头装是份放在床上理疗磁石,当然,薛向凯对这个不感兴趣,所谓磁疗以及那家医院到底是在搞什名堂,他心里也有点数。
“早。”
“早。”
薛向凯和办公室里几个员工点点头,就坐到自己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昨晚手下编辑送上来稿子,开始查阅起来。
报纸上刊登些时政新闻或者社会新闻,都需要他这个主编亲自来做把关审核。
纸媒发展到今天,其实已经逐渐走入死胡同,面对新兴网络传媒,他们往往显得很迟钝,也很狼狈。
他想爬
倒是挺期待你本尊不顾切地现身来到这里对出手,万能把彻底杀呢?
人世间最大痛苦不是没多久好活,
而是想死却怎死都死不干净!”
老头儿说完,
径直向马路另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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