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几年好活,
还巴望着你能给送终呢,
逢年过节,还得靠你在坟头上烧点纸钱意思下,也没白费养你遭。
可你现在这样子,
逼得白发人送黄毛人?”
莺莺起身,帮周泽再检查下床铺就离开房间。
……………
“说啊,你咋这头铁捏?”
“你有什看不开?”
“你又不是人,只是个猴子,你好好猴子没事做吃吃香蕉cos下你老祖宗大不再玩玩偷桃,
“啊呀!”
莺莺马上拿纸巾给周泽擦拭。
“算,不吃,也没什胃口。”
吃半,还来不及咽下去,就得从自己脸上漏出来半,这滋味,简直比养老院里那些生活不能自理老人还要可怜。
至于插食管这个选择,周泽是直接排除,那其实也很痛苦,说句不好听,感觉自己就像是封闭养鸡场里只只鸡,连转身空间都没有,每天就吃和喝然后下鸡蛋再被流水线送走聚集起来。
将其彻底摧毁掉。
至于他到底是怎样个人,反正又不用周老板去给他定性,也不用担心什这种那种影响,他又不去编历史书,每个字都得反复斟酌。
站在纯粹个人角度来看,
老头儿彻底消失,
才是对周泽来说最好结局。
它这是有心事儿,这是梦靥。
它是灵猴,天生聪慧,但越是聪明东西它旦钻死脑筋进死胡同,就越是难出来,这种折磨和伤害也就越严重。
老头儿,也就是许清朗那位师傅,他到底是怎样个人,其实真很难用简单话语来形容出来。
个人,假设他活到70岁,那他总共就活70年,613200小时,36792000分钟。
用区区几句话概括个人,往往是不准确。
不过,有点可以确定是,他很让人讨厌,但同时,他似乎也活得很纯粹。
但周泽是真不想再碰到这个家伙,
老道边小声地骂着边把猴子脑袋上毛巾取下来,在旁边水里洗下,挤出水,折叠下,又放在猴子脑壳上。
紧接着,
老道又拿出酒精,给猴子擦拭身子。
猴子现在不光是营养不良问题,它还在高烧不退,直皱着眉闭着眼,时不时地龇牙咧嘴,很难受样子。
但老道清楚,
过得不幸福?
非得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啧啧啧,
你这没良心东西,
都七十出头,
他又没到那种万不得已时候,可不想遭这个罪。
“老板,要不,用嘴喂饱你吧?”
周泽摇摇头,
“去看看其他人现在怎样,回来和说说。”
“好,老板。”
“老板,先把口服液喝。”
莺莺把口服液瓶子送到周泽嘴边,慢慢地倒进去,然后,很尴尬事情出现,周泽只觉得自己脸上凉。
因为自己脸上有大块区域连皮肉都没有,白骨露出,所以口服液倒进去时,竟然从侧脸位置渗透出来。
“唉……”
周泽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
谁知道下次这家伙到底又会变成什样子,想出什花招来?
这颗珠子,
应该能给出些线索吧,
找到那个老头儿真正本质,
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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