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道士轮番上台,
你方唱罢登台,
别说,
真点都不闹,
反而显得很是严肃庄严。
事实上,现如今很多地方农村,村长和村霸区别,真不大。
不过,他并没有对周泽这个陌生人坐在这里有什其他看法,送人情钱,也是这里最高,别人都是小几百,他送两万。
周泽登记时,有些意外,想着要不要自己明儿再去举报下这位老大爷?
看来上次还没被抖落干净啊?
“他们孤儿寡母,也不容易,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既然愿意帮衬,承你这个人情,也谢谢你。”
周泽坐在灵堂前供桌边,面前是个红底人情册子。
虽说昨天没人来帮忙,但是今天正式出殡日子里,还是有不少亲戚过来露面,该送人情钱,也没人真缺。
关系不好归不好,但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是实实在在规矩,如果因为这个借口故意断人情钱,是会被戳脊梁骨。
周泽拿着钢笔,个名字个名字地记下,这个几百,那个几百,这个还搭送多少纸,那个还附加多少香烛,都要记录清楚。
好在,也不是很忙,大家也都很冷漠,周泽甚至看见不少人在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周老板反正无所谓。
…………
翌日中午,
三个白事儿乐队进场,
灵堂前,
和尚在左,道士在右,
己头发,很平静地继续道:
“丧事儿,比喜事儿更讲究个热闹,这是给活人看,安慰活人用,看她们这冷清样子,心里怪不好受。”
周泽伸个懒腰,
道:
“你个人留下来算个什事儿?忽然冒出来个热心老头儿,又要传出新闲话。”
该登记也都登记好,周泽在人情本上,又加个自己名字,上面写着人情是:
冥钞两沓。
抽空站到灵堂前在烧纸铁锅子那边,
亲自把冥钞丢进去,
老人腰有些驼,目光扫向跪坐在那里老妇人时,依旧带着愤怒,但至少在些事情上,码归码。
老头儿来,给钱,又走,其余亲戚则是都留下来,随后,就是午饭水席。
水席结束后,
继续走着流程,
在老道安排下,
每隔段时间,周泽都去拿几块巧克力或者用开水冲些红糖水送去给女人去喝,看着女人喝下去,然后又坐回到自己该坐位置。
丧事,办得很红火,很热闹。
等快到中午时,
她大伯也来,
村长职位被撸,罚款,也进去蹲段时间,但此时看起来,却依旧有着“土皇帝”威严。
敲锣打鼓,念经木鱼,
喧喧闹闹,热热切切。
人,都是老道请来,价格,也是他谈和付,他从早忙到中午,重新布置场地,安排人员,各个方面,都指挥调理得井井有条。
老道在这方面才能,确实让人佩服得很,似乎天生为白事儿而生。
老妇人和媳妇儿穿着麻衣就跪坐在蒲团上,其余事情,半点不用操心。
“老板,这……”
周泽摇摇头,
“也留下吧,就当是这个有钱野男人出钱办丧事;
反正人老太婆白天时自己已经给把帽子戴上去,
那就再戴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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