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这种人,阴司政审本来是过不去,
实在是因为你家祖上积德不少,才给你糊弄过去,这还是那位判官后来对说。”
“不信,不信,你这点把戏,动摇不!”
陈阿鹏厉声道。
然而,
她还是没命好啊,在花楼待七年,后来被个小军官收当姨太太,还能兜兜转转跟他到香港,虽说现在日子不是很好过,但总算糊弄过来不是?”
“是,对,孩子有名字?”
“没名字,哪来得及取啊,不过倒是听她说过,他丈夫姓陈。”
阿鹏眼睛开始泛红,
他愤怒地盯着安律师,
“怎死?”
“被发现,肚子里有孩子,算算时间,肯定是她男人,是在进花楼前怀上。”
老妪脸上露出抹追思之色,
“老鸨让她把孩子打掉,花楼里,谁有功夫给她生孩子?花楼里女人,每天都不得闲,得赚钱,替楼里赚钱。
她不从,
在床下椅子上,坐着个身穿着老土黑色西服头发抹油安律师。
“哦,你说凤凤啊,她是不是姓苗?”
老妪砸吧口烟问道。
“是,姓苗。”
阿鹏盯着这幕,眉头微锁。
四
而这幕,则是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
陈阿鹏张开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通”声,
他跪下来。
过来,也可以,甚至,你就着死来,也行!”
紧接着,
阿鹏抬头,
看看天色,
“快结束,这个幻境,本来你还可以多玩会儿。”
就在此时,
他看见刚刚被自己掐死躺在地上女人,
她肚子,
居然慢慢地隆起,
像是有个生命依旧在里面存在着,鼓鼓,极为生动!
狰狞道:
“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没,只是三十年前恰好还阳去香港办事儿,就顺带帮你打探下消息,你知道,咱俩啥关系啊不是。
只可惜啊,
你把你老婆卖后也没还赌债,直接跑路离开那个县城,所以,后来那些事儿,你不知道,嗯,可能,你也不想知道吧。
后来,
在饭菜里被老鸨下药,孩子被流。
第二天,
她就跳井z.sha。
记得很清楚,因为直等到花楼里第二口井被打好,那个月,无论是吃饭洗衣服,大家都宁愿跑外面井里挑水,也不用院子里那口井,可把给累惨。
“哦,还真记得,她和是同天被卖到花楼,是被爹卖进来,她是被他丈夫卖进来。
和她开始还住个屋,她说她丈夫答应她,赚钱,就马上来赎她回家。
就笑她,说爹也这和说过,但都不信。”
“然后呢?”安律师很恭敬地问道。
“然后啊,她死。”
顷刻间,伴随着他自己内心防线松动,道道幻境被安律师毫不犹豫地打进去。
行,
沉沦吧。
这次,
是你彻底输。
“没关系,这点时间,也够用。”
安律师伸脚踹向面前屏风,
屏风倒塌,
里面是张复古床榻,
上面坐着个老妪,老妪穿着件褐色棉衣,坐在那儿,手指哆嗦着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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