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相当,才能上赌桌,才有坐下来赌资格,否则,天真地上桌,只能被当作被割韭菜。”
老叟站起身,
“这十足把握,就是干脆掀桌子算球。
桌子掀,
管你赌桌上是什玩意儿,
旁边,
莺莺眨眨眼。
周老板不置可否。
“呵呵,只是个捕头而已嘛。”
老叟又复述遍。
“其实,赌之字,还是存乎个字:运!
再高明盘外招,再厉害做千,其实都是辅助,既然是在赌,就不可能做到十足把握。”
“哦,什是十足把握?”
周泽把自己目光挪动向老头儿问道。
“嘿嘿,先前说两个规矩,还有个规矩没说呢。”
老叟“啪!”声,
三个木杯子放在木桌上,
他双手离开,
指着面前小木桌道:
“三猜,你开杯。”
“噗哧……”
莺莺笑出声。
周老板也抬起头,伸手擦擦眼角刚刚憋笑憋出来泪水:
“瞧刚刚把紧张,你早说啊。”
牌被周泽放在木桌上时,
老叟眼睛都放出光。
“啧啧,这含金量十足令牌可是少见得很啊,捕头,啧啧,捕头,呵呵。”
“怎,不行?”
“行,当然行,当然行啦。”
管你赌注是什,输赢是什,
小娃娃才做选择题,
就直接……”
老叟捏捏自己拳头,
“就直接……全要!”
莺莺有些激动,却在克制着不表露出来。
周老板挠挠头。
“哈哈哈,只是个捕头而已嘛。”
莺莺胸口开始起伏。
周老板低下头。
老叟笑,
伸手,
先把周泽刚刚放在木桌上捕头令牌拿在手里,
笑呵呵地继续道:
“只是个捕头而已嘛。”
周泽用手托着下巴,不急着先选哪个。
虽说赌注都放上去,但周老板还是觉得搁在这里玩儿这出,不管怎算自己都有些亏。
人老头儿在这个鬼村里琢磨几十年老千,凭运气就能干翻?可能。
然而,
老叟也学着周泽样子,伸手摩挲着他自己下巴,像是也在沉吟思索着什。
老叟双手拍,其余骰子都收走,只剩下颗,而后双手交叉抓起木杯,把骰子倒扣进去,开始摇晃换位起来。
速度之快,近乎出现道道残影。
周泽就坐在木头上,静静地看着。
莺莺也在努力地看着,但很快就发现,自己眼速完全跟不上老叟手速。
大概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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