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监禁生活,持续多久?”
“具体,记不得太清楚,两千年吧。”
“………”王轲。
“怎?”
“没怎,还真有点长。”
“服刑犯?你能看出来,被关很久?”
半张脸饶有兴趣地问道。
“曾接触过不少在押服刑人员以及刑满释放后人员,他们些特征,在你身上,得到相似反馈。”
“他们情况,都和样?”
“在服刑人员,往往会表现出种极强不适应性,情绪往往会变得极为敏感,而服刑结束人员,他们在花费很长时间终于形成种能够在监狱里生活下去模式和自保护机制后,忽然又离开那个环境,自然而然地会对社会生活造成种自内心极大不确定性,也就是,您口中所说迷茫。”
“能具体地说说,哪方面迷茫?”
“就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明天,后天,大后天,那时应该做什,这里是点感觉都没有。”
“你孤单?”
“觉得,应该早就习惯孤单。”
“很多人都会这般觉得,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他们给自己进行自催眠。”
书房,
王轲重新换身正装,这是必须要做。
正常医院里白大褂可能开始是为追求整洁干净需要,其实久而久之,也就形成种医生和病患双方之间依赖纽带,病患看见穿白大褂医生,往往能感觉到种心安。
否则你去看病时,看见给自己看病医生烫着杀马特黄毛,破洞牛仔裤,打着耳钉,你还能放心让他给自己瞧病?
心理医生则是更需要注重这些细节,他们对自己客户治疗,往往是从和客户见第面时就开始。
“还行吧,正如你先前所说那样,可能
“哦。”
“您看过《肖申克救赎》,里面老布在出狱后,于小旅馆里,选择z.sha,这是种对外界‘池塘’极为不习惯和排斥极端表达。
当然,您大可不必在意这个问题,毕竟老布在监狱里待五十年,可以说,监狱生活,已经算是他绝大部分人生。
他不认为自己直生活在监狱里,反而,出狱,对于他来说,才算是种真正——入狱。”
王轲下意识地去找自己钢笔,却发现在半张脸手上,王轲只能拿起桌上支圆珠笔,问道:
“是?”
“大部分情况,是这样子,而且这种情况,在些服刑犯人身上出现得更多些。
因为直被圈定在小范围区域里,无论是物理空间上活动范围还是对外资讯上活动范围都被极大压缩过;
这是正常人很难承受压抑感,但理性又告诉他们,短时间内,他们是没办法脱离这种现状,所以,感性上,就开始进行自催眠。
这其实是种身心上对自己自保护措施,要知道,人,其实是这个世界上适应能力最强个物种。”
半张脸坐在先前府君坐过位置上,翘着腿,手里把玩着王轲放在办公桌上钢笔。
王轲坐下来后,伸手扶扶自己镜框,开口道:
“们开始吧,能说说您最近遇到问题?”
“有点迷茫。”
呵呵,最近迷茫人,有点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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