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丫头已经搓完后背，准备绕到前面给擦前面。
郑凡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
。
等云丫头离开后，郑凡把自己更进
步地没到浴桶内，只留下鼻子以上部分保持呼吸。
渐渐
，
他睡着。
当即，身体上舒适也正在不断驱散着心中疲惫。
云丫头则拿块软毛刷子开始从后面给郑凡搓背，力道恰到好处。
郑凡闭着眼，默默地享受着。
其实，今晚发生事情确实是他生平头遭，但他也只是慌，却没有多
害怕。
那个护卫死在自己面前，被阿铭硬生生地吸干鲜血，包括那位公子哥，在问话获得“世界观”之后也会被毁尸灭迹，但郑凡心里并没有多少叫做“负罪感”东西。
“嗯，好，辛苦你。”
“主上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紧接着，瞎子北又看向四娘，道：“薛三拿来文件，四娘帮忙也整理抄录下。”
风四娘点点头，“知道。”
瞎子北转身离开，身后跟着薛三。
四娘准备去誊抄从官府那里偷来文件，不过在去做事之前，还是很贴心地问郑凡：
换衣服，又将脸上那些粘乎乎东西洗掉后，郑凡就跟着风四娘又往回走去。
从后面进客栈，走到院子里时，瞎子北就已经站在那里等着，在瞎子北身侧站着矮小薛三，他应该是刚偷完东西回来。
瞎子北很郑重地对郑凡道：
“主上，那根舌头，还得请主上您去审问。”
薛三在旁边补充道：“主上，那家伙估摸着也不是什硬骨头，如果稍微磕牙话，三儿
这里可有是法子。”
……
郑凡现在所在隔壁隔壁屋里，梁程将口上宽下窄棺材板给推开，将阿铭放入其中。
阿铭胸部被包裹着，像是具处理完被塞入香料木乃伊。
等将其安置完毕后，梁程只手捂着胸口只手撑着棺材边缘，开口道：
“躺这里面，对你恢复
道德不道德，正确不正确，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没有意义。
先前和风四娘假扮那对主仆出去时，走在夜晚街上，看不见路灯，自然也看不见现代社会那种密密麻麻摄像头。
种人心底恶和自由放纵，就必不可免地开始生长出来。
又或者，这才是本性吧？
甚至觉得这种行为，这种选择，这种行事风格，才是属于自己正确。
“主上，现在吩咐云丫头给您准备洗澡水？”
第次见到杀人，第次见到人肠子流淌地，郑凡觉得自己也确实需要好好放松放松。
所以在听到四娘安排后郑凡也同意。
等回到自己房间时，发现那大浴桶已经准备就绪，云丫头正在从后厨那边桶桶地提水过来。
见郑凡进来后，她主动过来帮郑凡脱衣服，郑凡也没拒绝，褪去衣服后进浴桶里。
似乎是太久没有折磨人，薛三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额……还是你去审讯吧，等着结果就好。”郑凡推让道。
他确实没这方面经验，而且今晚事情很多，大家时间也有限，自己就算是想学，也不急于在今天。
得到预料之中回复，瞎子北依旧很恭敬地弯腰应声：
“那就等属下把消息都汇总整理好之后，再向主上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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