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行，不想下面割
刀，就陪孤进去，咱哥俩起去开拓进取！”
“殿下，卑职身上还有伤呢。”
“没事儿，让她在上面就是
。”
说着，
“这马屁拍得没头没尾
，和你先前说话水平不符啊。”
“牙签搅大缸，水蛭游长江。
殿下，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勇气。”
“噗……哈哈哈哈！”
六皇子笑弯腰。
门口两侧，挂着红帐子。
这是北地风俗，
就跟后世很多小街上那种挂着发廊牌子里面连把剪子都没有小店样。
“这……殿下。”
“怎
，好不容易来趟北地，陈光庭又在照顾张公公没跟着出来，就不兴孤去打打野味？”
“额，殿下，卑职没带钱。”
受伤醒来后躺床上，这套衣服还是六皇子给自己拿，哪里来机会放钱进去？
没想到，六皇子却掏出自己荷包，
道：
“莫慌，孤出门都带钱。”
在郑凡看来，这也确实够超前，这个时代人，也确实会玩儿，颇有种飞田新地感觉。
“嘿，孤选好，先进去啊。”
郑凡扭头，看向那间帐子里坐着金发碧眼女郎，这缸，不是般大
所持，外藩之中，以镇北军当世第，却又被李家视为禁脔。
孤这次是讨个差事才得以出京逛逛，平日里，连京城都不得擅出，你说，孤去哪里弄兵去？唔，你不要说靠你？”
“正是卑职。”
“
说，老哥啊，咱能不能含蓄点，你这都直接把‘*佞’俩字刻脑门儿上。”
“好弟弟啊……”
六皇子就拉着郑凡进暗门子。
里头格局，有点狭窄，条堪堪够二人通行过道，过道两侧，则是个个挂着红帐子小隔间。
你可以掀开红帐子，就能看见里面坐在毯子上女人。
女人会对你抛媚眼，或者故作仪态端庄，总之，变着法儿地来让你进来选她。
这也是用红帐子来代指这种营生由来。
“说，*佞啊……”
“……”郑凡。
“哦不，抱歉，郑凡啊，孤喜欢和你在起，喜欢你陪着说话，要不，你就跟孤回京吧，就在孤府里住下，每天就负责陪孤聊天。”
“不方便吧？”
“没什不方便，下面那活儿割就成，孤还能让张公公收你当弟子，他那手炼气士功夫，多少人眼热着呢。”
“卑职觉得，殿下似乎不缺女人吧？”
“女人，倒是不缺，但男人嘛，哪有不花心，再说，这里红帐子里头，好货可多着呢，有西域来，有更西方来，啧啧，那身材，那身段儿。”
“卑职佩服。”
“嗯？你佩服孤什？”
“佩服殿下勇于进取敢于挑战心志。”
看着六皇子熟练地掏钱动作，郑凡忽然有点可怜起这娃儿来。
等结完账后，
六皇子似乎不打算回侯府，而是带着郑凡继续在街面上溜达。
溜达来，溜达去，
溜达到处暗门子门口。
“停，打住！孤错，孤不该给你机会。”
“殿下，不想当将军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佞臣子不是好臣子。”
“你这哪里来这多警世格言？”
“有感而发。”
“行，老板，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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