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个。”
皇帝和镇北侯起端起酒碗,碰碗。
镇北侯将碗口下压,皇帝也将碗口下压,齐平地砰下。
而后饮而尽,
起很没形象用袖口擦嘴。
吃完鸭腿,
姬润豪拿起筷子,将盘鱼端到自己面前,自顾自地大口吃起来。
镇北侯也不甘示弱,端起盆肘子放在自己面前,边啃边骂道:
“你这吃相要是让乾国人看见,指不定回去得说燕国皇帝穷得连饭都吃不起!”
“娘,和你在起吃饭,吃得香!”
姬润豪闻言,毫不在意自己嘴里还包着鸭肉,只手拿着鸭腿另只手指着镇北侯,
骂道:
“这帮畜生,朕才刚下朝,就有人给你传信?”
“可不是,这传信,得趁早,这示好,也得趁早,你这特意用城防营兵来驻扎西园而不用禁军,不就是方便他们来给送信。
那茅厕里还有大箱子信,各家都有,用可都是好纸,嘿,还想着擦久,下面是不是也能多出些书香气息。
镇北侯见姬润豪来,
笑笑,
也没起身,
就那样坐着直接道:
“实在是在侯府清汤寡水苦日子过久,这酒肉,是怎吃都吃不够,况且北地菜式也糙,哪能比得上京城饭庄御厨手艺?”
乾国人并不知道,当年乾国给燕国岁奉银子里,多出笔,就是修园子资财。
先皇是在这座西园里驾崩,但姬润豪并不喜欢西园里小桥流水,基本没在那里住过。
只不过,当那位北方来客人进入京城之后,姬润豪下令,让其入住西园。
姬润豪和魏忠河刚走入西园前厅院子时,就闻到股子酒肉香气。
院子里,
“舒兰五十岁寿辰,朕没能让你陪在舒兰身边,等以后见舒兰,她指不定得怎骂。”
“嘿,舒兰贤惠,会懂。”
“哈哈哈,也是,小时候咱俩为个鸡腿打架,谁赢谁吃,那鸡腿味道啊,是真他娘香;
现在,还直忘不。”
“朕当初真是发疯,居然还和你比谁吃得更多。”
“哈哈哈哈,谁叫你傻呢,老子打小在北边长大,吃和大头兵样饭食,这进你家王府,瞅着那些饭菜眼睛都要放绿光,你居然还跟老子比饭量,哈哈哈!”
“来,走个。”
你要想看,自己去那茅房扒拉去,还有大堆没用过。”
姬润豪将口中鸭肉咽下去,又端起酒碗顺大口,
道:
“朕才不看,朕嫌臭,臭不可闻!”
“唉,也确实没必要看,反正到最后,都得丢茅坑。”
说着,
镇北侯亲自撕下来根鸭腿,直接递给姬润豪。
姬润豪没嫌弃,伸手接过来,坐下后就狠狠地咬大口。
镇北侯起身,帮姬润豪面前酒碗里倒杯酒,同时问道:
“骂人吧?”
个年逾五十两鬓泛白男子正坐在石桌旁,
在其脚下,放着五大坛酒,桌上,更是摆放着十多盘硬菜,从鸡鸭鱼肉到猪狗牛羊,应有尽有。
见到这幕后,姬润豪将自己披风解下开,丢给旁边魏忠河,自己则是边翻整着袖口边往里走,
同时骂道:
“你这厮,倒是好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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