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则郑重地向郑凡抱拳道：
“郑大人，属下现在毫无办法
。”
甩锅，
彻彻底底地甩锅。
郑凡点点头，好在有心理准备，左继迁为什
犹豫没接这个活儿？
密谍司
小兄弟走在前面，不时有砖块石子儿从后面砸过来，砸中他，他也只是身子晃
晃，没回头，没回话，就是默默地继续往下走。
只要不眼瞎，大概都能看出来这缉捕名单送进去，不好使。
终于，那位密谍司小哥走到郑凡和杜鹃跟前，对着杜鹃和郑凡恭敬地行个礼，请罪道：
“属下无能。”
说完，这位小哥就昏厥过去，倒在地上。
“那咱们也算是有缘分。”
“是，郑大人练兵有方，让小女子大开眼界。”
“无非是对着镇北军邯郸学步罢，对，杜姑娘，这书院好端端，怎里面会藏着乱贼？”
“书院里经常会接待乾国大儒来讲学，也会接待乾国来游历者，有些人，确实是来做学问，但有些人，其实是带着其他目，而书院，就是他们活动和藏身最好掩护之所。”
“哦。”郑凡然，和后世大使馆有点像。
地坐在马背上，无人下马。
除胯下战马时不时地刨下蹄子打个响鼻之外，四百骑兵，寂静片。
有梁程负责练兵，有瞎子北负责做思想政治工作，这些蛮兵若是还不知道到底该听谁命令，那砸这多血本进去郑凡真可以去找块豆腐撞死算。
杜鹃脸上流露出些许尴尬之色，对郑凡低头道：
“郑大人，是小女子唐突。”
因为这种得罪大燕文人集团事儿，干系太大。
不过，左继迁看不开，郑凡倒是看得开，看看那些佞臣幸进之路吧，大多都是愿意为上位者当白手套毫不顾身地弄脏自己，这才铺就自己上进之路。
郑凡不在
郑凡觉得，杜鹃之所以带着这位手下起来，就是准备让他去送信顺带挨打。
否则，有自己这边几百蛮族骑兵，她用得着带手下？
这个倒霉小哥，不会是晚上偷看女上司洗澡被发现现在给小鞋穿吧？
郑凡挥手，
两名蛮族骑兵下马走到前面，将这位可怜密谍司小哥扛抬到后面去。
这里事情，燕国密谍司应该早就清楚，只不过和萧大海那帮人包括废弛堡寨体系差不多，先前朝廷直是睁只眼闭只眼，维持现状罢。
现在萧大海那帮人已经被清洗，所有废弛堡寨也都迎来新任命守备准备进行重启，这书院里间谍据点，也到时候给拔掉。
这时，山门那边传来阵喧嚣声。
郑凡看见那位先前进去送名单密谍司兄弟走下来，头破血流，身上有撕扯痕迹，在其身后，跟着群群情激愤身穿着白衫书院学生。
这帮学生，有年纪大，有年纪小，但此刻个个都很激动样子。
郑凡洒然笑，道：“没事，没事，日头刚好，旦下马，人就忍不住要犯困。最重要是，既然是来抓人，这气势上，可不能泄。”
“小女子受教。”
杜鹃是个聪明女人，她知道什时候称呼自己卑职什时候称呼自己小女子。
“杜姑娘以前在北边待过？”
“是，前年才调到银浪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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