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贼安生日子,可没几天,等着吧,不需多久,他们自己家里就得打起来。”
……
郑凡伸手指指那位去而复返郑司马,对身边梁程道:
“狗贼连戏都不愿意演全套,肯定是后面领军大人物对他说,甭管们提出什条件,都答应们。”
这时,行至前方郑洪泽开口朗声道:
“孟节度,还请节哀。”杨太尉安慰道。
“下官知道,太尉,不必因下官家事耽搁国事,国事为重。”
“孟节度高义,郑司马,去回话吧。”
“下官遵命!”
郑洪泽再度拱手行礼,而后调转马头,再度从后军来至前军,再穿过前军,来到那支燕军骑兵阵前。
反正,这些承诺,日后都不会兑现,他想要,只是这支燕军南下企图!
“下官明白,对,燕贼说,孟大人千金还在他们手中。”
孟长奇闻言,当即面露喜色,忙又问道:
“那本官妻子呢?”
“燕贼说,孟大人夫人于昨日突发重症不治身亡。”
“差事在身,恕下官不得行全礼。”
杨太尉点头道:“无妨,郑司马辛苦。”
郑洪泽心下喜,其实,差事在身不能行全礼什都是虚,差事还是杨太尉给,杨太尉先前问左右,谁可替他去招降那队燕人,左右众默,独郑司马上前请命。
郑洪泽现在想要,就是加深自己在杨太尉心中印象,中下层*员想往上爬,真就得靠有没有大佬赏识。
“回禀太尉,燕贼愿降,只是开出很多条件,容下官禀……”
死难赎!但燕贼国内最近事情太多,据说燕皇已然和镇北侯府撕破脸,双方甚至已然陈兵对峙。
此番燕贼支骑兵忽然刺入大乾,难保没有其他心思在里面,本督若是无法查明,该如何向朝堂诸位相公该如何向官家交代?
更何况,根据先前奏报,这群燕人骑兵里,居然有蛮人!这其中玄机,等可弄清楚?
尔等身为大乾节度使,掌镇兵权,岂能因个人之私而枉顾国之重?”
吴英物和孟长奇对视眼,加上身边第三者陈镇节度使钱书文,起向杨太尉行礼道:
“太尉有令,尔等条件皆可答应,望尔等速速放下兵刃下马请降,大乾乃礼仪之邦,定然重信守诺!”
“呵。”
郑凡冷笑声,
这时,站在杨太尉身后陈镇节度使钱书文开口道:
“太尉英明,燕蛮不识礼数,不尊教化,此等国度之人,又有何忠义可言?
这些蛮贼若是听到太尉肯应允他们条件,自然屈膝来降。”
杨太尉则笑笑,
道:
“……”孟长奇。
“燕贼,本官与尔等不共戴天!!!”
孟长奇发出声怒吼,
但心里,则长舒口气,有种卸下包袱感觉。
那个女人,终于很合理地死啊,太不容易。
杨太尉呵呵笑,
道:
“不用禀报,都答应他。”
“这……”
“答应他们。”
“多谢太尉教诲,吾等惭愧。”
杨太尉见状,很是满意地摸摸自己美须。
就在这时,身着官服文官策马而来,前端甲士当即散开让其通过。
来者正是刚刚和梁程谈判完郑洪泽。
郑洪泽没有下马,策马行至台车前,拱手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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