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这是在试探?”
当朝宰辅母校就是被自己砸,这麻烦能不大?
“还成,既然靖南侯要带起进京,总不可能看着被他们给弄死不是。”
“你小子。”
许文祖伸手拍把郑凡肩膀。
昨日许文祖在得知郑凡苏醒消息后就去翠柳堡,给郑凡下跪,那跪之后,二人就说好以后用“兄弟”相称。
郑凡咳嗽几声,也没客气,找张椅子坐下来,他身上有伤许文祖是知道,所以主动地拉过来把椅子在郑凡身边也坐下来。
“靖南侯说,三日后他会进京,那日,靖南军也将撤出南望城。”
“呼……”许文祖长舒口气。
显然,这句话,卸掉他很大压力。
前任死得莫名其妙,葬礼上还发生刺杀事件,自己赴任途中也遭遇劫杀,进入南望城后,城内事儿都听那靖南侯意思,他这个总兵,完全就是个摆设。
连吼三声: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郑凡默默地站在边,看着许文祖演戏。
砸完东西后,许文祖走到书架那儿取下来个盒子,打开后从里头取块柿子饼,递给郑凡。
“吃,这是从北边带来。”
,自然纯澈;大江大河,不拒泥沙。”
……
离开靖南侯所住宅子,郑凡和阿铭两个人起向总兵府走去。
总兵府还是那个总兵府,个多月前才死不少人,但许文祖还是点名住进去。
可能,许文祖想要,还是通过这种方式传递出自己态度,但很显然,从总兵府门口冷清可以清晰地看出,
所以,在深海同志面前,郑凡现在可以放松些。
这里,是南望城,毕竟不是虎头城。
说好听点,自己是和深海同志g,m友谊得到进步加深,说得现实点,许文祖再也不是那个在虎头城力压县令可以言而决招讨使,虽然官位大,但话语权反而小很多。
再者,他郑凡也搭上靖南侯船。
“靖南侯因为不是世袭罔替,在底蕴上和咱们镇北侯府差得确实很多,但这代靖南侯,是皇后亲弟弟又是未来储君亲舅舅,本身更深得陛下赏识,你如今能得到他待见,未来,不可限量啊。”
这下好,等靖南军撤出南望城后,他总能收回部分属于自己权柄。
“另外,侯爷说要带起进京。”
“带你起进京?”
“是。”
“眼下京中可是是非之地啊,朝堂之上,是战是和,闹得不可开交,你只是个守备,却闹出这多事儿,进京后,肯定会有人找你麻烦。”
柿子饼上还抹蜜糖。
郑凡伸手接过来,咬口,边咀嚼边道:
“靖南侯让给大人您带句话。”
“说吧,靖南侯他老人家有什吩咐啊。”
“咳咳……”
这座城,现如今真正话事人,是那位侯爷。
许文祖早就在等着郑凡,也从梁程那里得知郑凡今日是受靖南侯要求去进见。
等郑凡来后,许文祖马上请郑凡进自己书房。
书房里显得有些空荡荡,桌案上也显得有些乱糟糟。
许文祖也没去喊茶,而是把门重重地关上,随后,将桌子上砚台等物举起,狠狠地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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