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不让老夫捏，老夫就不教你习武。”
“那……那……”
“那什
？大将军说话怎吞吞吐吐
。”
“那您捏吧，轻点儿。”
“好嘛，这才乖嘛。”
“哟哟，这志向可真不小，当大将军后呢？”
“
要率领大燕铁骑踏破蛮人王庭，要去乾国把乾国皇帝抓回来，让他们乾国人不再敢喊们燕蛮子！”
“啧啧，你这小娃娃，志气还真不小，想当大将军，可以，确实是个练武好材料，明儿个开始，你每天晚上到叔爷爷这里来
趟，叔爷爷帮你把这身子骨松松，日后习武时，还能事半功倍些。”
“真？”
“呵，叔爷爷还会骗你这小字辈儿？”
“老夫辈分比你爹还大呢，敢这般对老夫说话，看老夫不抽死你！”
“啊！”
“啊！”
“啊！”
“说，你爹没请人教你习武？”
“哟哟哟，你是谁家孩子？”
“爹是田家家主。”
“田博楷儿子啊。”
“不许你直呼爹名讳，要杀
你！”
“哈哈哈，那你来啊。”
他手，抓住田无镜胳膊，
趁着脸上红潮还没散去，
急促道：
“诛灭门阀之治，除你和陛下，还有镇北侯府？”
“当代镇北侯李梁亭，人已经在京城。”
告诉他，
眼前这个男子，
已经长大，
脸也瘦削，
这脸蛋，已经捏不起来。
…
“噗通！”
“咦，怎有个小娃娃偷偷爬墙进来，你可知，这道观里面，住着什人？”
“是个专吃小孩疯子。”
“哦，对啊，最爱吃小孩，小孩好啊，皮嫩，还不腻，啧啧啧，裹上面粉上油锅炸，哎哟哟哟，这味道美得，可馋死人喽。”
“哎哟，疼！”
“哈哈哈哈……”
……
老者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
从剑身传来触感，
“啊，别捏脸！”
“就捏，就捏，就捏！”
“别捏，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才被捏脸！”
“就捏，就捏！”
“撒手，不让你捏！被捏脸就长不大！”
“爹请人看过，那人说现在还太小，骨骼还没长开，等再长大些才适合习武。”
“这说得倒也没错，这样吧，你跟叔爷爷修道吧。”
“不要当道士。”
“那你要当什？”
“要当将军，要当大将军。”
“哎哟，你放开，你放开，放开！”
“啧啧，小小年纪，这劲儿还挺大，嗯？先天气血圆满，嘶……小娃娃，问你，田博楷没请人教你习武？”
“不许你直呼爹名讳！”
“呵呵，倒是个孝顺孩子。”
“啊！”
“你们三个，三
田无镜仰起头，张着嘴，双眸泛红。
他身形自原地消失，出现在老者下方，伸手，接住老者。
田无镜清楚，先前，老者舍命剑，是能刺破他根基，但老者在最后，收手。
怀中老者很轻，轻得不像话。
老者脸上戾色已然完全褪去，只剩下种可以被称之为解脱情绪。
“不怕你！”
“你当真不怕？”
“不怕你！”
“你为何不怕？”
“田无镜以后要当大将军，不能怕任何人，不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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