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程猛地侧过身透过墙垛子看向外头,同时对郑凡道:
“有骑兵靠
“主上,这个很难想像,因为这里面,还有很多牵扯到政治东西。”
梁程不懂政治,或者说,是他懒得玩政治,他骨子里,直是个很骄傲人。
郑凡点点头,又喝口酒,没有说话。
唉,这冷天,还在待在墙垛子上警戒着,真特烦。
本来郑凡想着是,送完首级,交割好军功,回来后,翠柳堡内大家都兴高采烈,然后自己再把千五百蛮兵事儿再说下,魔王们也都高兴高兴。
郑凡又喝口酒,
道:
“你意思是,为什靖南侯只是下令,而没有派出靖南军南下,不,甚至只要靖南军继续驻扎在南望城,保持着对边境带直接影响力,咱们大燕边境诸多军头子们,也不可能是这般盘散沙。”
若是此时靖南军还驻扎在南望城,若是此时靖南侯田无镜本人还住在南望城内,哪怕现在是夜晚,你看看谁敢贪图保存实力?
哪怕是郑凡,都得硬着头皮率领个七八百骑兵出去寻找那支乾骑去阻拦去进攻去消耗。
国内最能打几支部队都北调,摆出完全铁桶阵。”
“是啊,也不是很能理解。”
“其实,类似这种小股部队偷袭,对大局,并没有什太大影响。”梁程顿顿,继续道:“无论那支乾国骑兵今晚冲几个军寨,打垮多少个军头子,也无法改变大战略上,燕国主攻乾国主守格局。
说白,这支军队北上目和们翠柳堡之前两次南下差不多,夸功提升士气作用更大些。
且对方既然明摆着是要来找们翠柳堡麻烦,那就应该是们上次在绵州城外扫荡数千狼土兵让他们脸上无光,所以弄次来而不往非礼也。
再之后,自己就能美美地洗个澡,再让四娘今晚换白丝。
唉,
本来都想好剧本,就这被那支乾骑给毁掉。
郑凡用手背擦擦自己鼻尖,吐出口气。
就在这时,城垛子上阵骚动。
老虎只要瞪着眼,山里猴子们就得拼命地表现,而现在,老虎偏偏有点像是在打盹儿意思。
“其实,也不知道为什。”郑凡很实诚地说道。
他这个“主上”,真没必要和自己属下玩什神秘,谁不知道谁啊。
“不过,阿程,你可以把你思考高度放高点,虽然现在委屈你,咱翠柳堡就这点兵,但你可以试着想象下,你手中有五万靖南军和二十万镇北军铁骑时,你会怎做。”
梁程摇摇头,道:
但只要等到白天,这支军队还是会迅速地撤走,他不可能守住任何个军寨。”
只要白天到来,因为黑夜而生涩缓慢通讯得到恢复,诸位总兵大人说什都不可能放着这支部队继续在大燕国境上。
那会儿,已经不是什保存实力不保存实力问题,而是国家荣誉问题,性质就发生巨大变化。
靖南军在后方镇压切,燕皇又刚刚马踏门阀,数百年门阀都灰飞烟灭,还奈何不你个小小总兵?
以前,当兵,尤其是做总兵,总归背后会有座门阀甚至是两座门阀关系撑腰,谁要动谁都不容易,都得化作无尽扯皮,现在则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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