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东令这会儿脑子再钝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郑凡反正无所谓,不要钱眼药水缸缸地往外撒。
“银甲卫听令,陛下有旨,领燕使觐见,凡敢阻拦者,杀无赦!”
银甲卫马上拔出佩刀,指向周围。
邵文杰长舒口气,眯郑凡眼,心里暗叹别看这个燕使点都没有使节样子,但干起使节活儿来却意外地灵活。
祖东令边挣扎着边继续大骂。
“小祖将军,想们之间应该是有什误会,与令兄可是见如故,早已结拜为异姓兄弟,按道理,也应该是你兄长才是。”
祖东令闻言,愣住,在场很多人都愣住。
邵文杰心中暗道声不好,忙道:
“祖将军,退下!”
祖将军?
郑凡记得自己军中还绑着个祖东成,这边又冒出来个姓祖,是个祖家?
这时,瞎子声音自郑凡心中响起:
“主上,不出意外话,此人应该是东南祖家人,祖家嫡长子祖东成在们军中被看押着,但祖竹明二儿子则在很早时就被送入上京担任禁军都尉,有点类似于质子意思。
眼下他这般激动,应该是认为自己哥哥已经死于军手里缘故。”
两国出使,说白,跟两个帮派茬架没什区别,不管怎样,都不能输气势。
尤其眼下燕军还占据着大好局面之际,自然可以怎狂怎来,你越横人就越是忌惮你,最重要还是这次出使,你要是弱势头,宣扬出去,本来放在眼前大好功绩瞬间就变成辱国罪过。
燕人太骄傲,断然不可能允许自家使节在外面受气却暗自吞下美其名曰什顾全大局。
不过,还是得掐这个这个度,狂过头可能就走不出这座城,此中火候,还是在自己心间拿捏。
郑凡这种混不吝架势,确实是让周围乾人有些不知所措,以往两国使节往来其实也很频繁,但不管如何,这般“头铁”似街头泼皮比狠使节,这还是头遭见。
祖东令不敢再阻拦,郑凡坐上马车,银甲卫开道,直接入宫。
车内窗帘掀开,居然还是木板,有点类似于后世没有窗户快捷酒店,却为不让你那般压抑
“大哥还没死?他还没死?”祖东令有些激动地喊道。
邵文杰大急,这些事,怎能是现在当着这多人面问?
郑凡点点头,道:
“令兄自然无恙,且家侯爷也很赏识令兄才学,这些日子,常与令兄交流练兵之法。
家侯爷还说,祖家练兵之法,当世无双,不愧东南柱国!”
瞎子这些日子这般多卷宗和那些乾国俘虏*员聊天,自然没有白费,跟个百科全书解读样,省得郑凡进来就两眼抹黑。
心里有数后,
郑凡忙开口道:
“这位,可是小祖将军?”
“燕狗!燕狗!”
“燕狗!!!”
那个年轻将领当真举着刀要冲来,但还是被两边人给阻拦下。
“别拦着,别拦着,要砍这燕狗头!”
邵文杰此时不能再默不作声下去,否则这丢就不是燕人脸而是乾人脸,虽然他现在也说不来,被敌军兵临都城乾国现在到底还剩下什脸。
“祖将军,陛下旨意召见燕国来使,还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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