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嘲笑朕?”
“外臣不敢,陛下刚刚说局面,其实外臣也不清楚该如何去解,但有点,外臣很清楚,那就是,嘴上说得再多再好听,也挡不住马刀锋利。
外臣也是最近才学着打仗,也多少上过不少次战场,所以外臣更懂个道理。
朝堂是朝堂,手段是手段,但它们和战场厮杀,完全是两码事。”
说罢,
“什?”
“您亲自提过刀,去前线带头冲锋过?”
“未曾。”
“哦,怪不得,陛下,臣虽为外臣,但看在陛下赏赐这般吃食份儿上,外臣想进谏。”
“说。”
“为何?”
“外臣差点以为,此时是乾国大军兵临燕京城下而非燕国大军兵临上京城下。”
说完,郑凡又站起身,丝毫没有先前涮把乾皇惶恐。
“朕先前与你说这些,可有何错?明日,你燕军大可攻城看看,看看这座上京城,可是你等可以咬下来!
再等着,瞧瞧看,当蛮人和晋国军队杀入你燕国腹地之时,你燕国,又以什去应对!
“外臣受教。”
“也是奇怪,许是因为朕难得碰上个这般脾气相投人,在朕面前也能放得开敢说话不拘束,所以今儿话,难免也就多些。
郑爱卿,这着吧,你大可留在乾国,朕许你个前程!”
郑凡当即跪在地上,
乾皇脸上展开笑颜,
什问题?”
“外臣不知。”
“太想当然。”
乾皇走到桌案前,拿起串葡萄,送入嘴里,边咀嚼着边开口道:
“楚王已经老,已经卧床年,楚国四位王子各自都有封地,都有兵马在手,你认为,现在楚国还有可能出兵对外?”
郑凡俯身长拜:
“陛下,该说外臣都说,陛下您教诲,外臣也记在心里,外臣觉得,自己该走。”
“刚刚骂顿朕,现在却想走?”
“今夜外臣若是不出城,明日京畿之地,将有十万陛下子民为外臣陪葬,外臣,无所谓。”
“呵呵,放心,两国交战不斩
“陛下,仗,是刀刀拼杀出来,而非坐在这暖室之中,靠在这软毯之上侃侃而谈出来。
陛下无论说再多,都改变不眼下大燕军队已然出现在您上京城外事实。
不说别,就是万此时有谁和城外燕军里应外合下,上京城说陷落,可能也就陷落。
这个世上,从来都不存在永不陷落之城。
若真是那般,陛下,您先前和外臣所说这些,还有什意义?”
天命,不在燕!”
郑凡叹口气,对乾皇道:
“陛下,外臣想问您个问题。”
“但问无妨。”
“陛下,您打过仗?”
道:
“郑爱卿这是答应?”
郑凡摇摇头,
道:
“外臣有些头晕。”
郑凡沉默。
“当然,若你燕人真番杀戮而归,彻底将大乾北方几个郡都废掉,朕确实会很心疼,不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儿,有时候,怎着才能让上至朝廷百官下至黎民都去恨个东西,真很难很难。
现在好,你燕人尽管去做,朕可以在后头从容地收整人心,再将北伐口号喊出来。
或许于国有亏,但于龙椅有益。”
郑凡往后退两步,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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