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透,反正你们爷孙女婿俩人,都是狐狸。”
瞎子直接跳过梁程这句调侃,
开口道:
“温苏桐这番派人通告滁郡全境,其实算是种排查,在信里,他说除滁州城,也就是咱们这支兵马所过线路之外,还有滁郡西部几座城镇曾遭遇过燕军攻打,燕军在这里补给物资粮草后就继续南下。”
听到这里,梁程面色忽然严肃起来,显然,他意识到此间藏匿讯息。
这也是没办法事儿,任何时候,信息渠道畅通都是极为重要件事,哪怕为此牺牲几个骑士,瞎子都觉得很值当。
“信里说些什?”梁程问道。
“说些滁州城里情况,基本风平浪静,按照主上所说,乾皇应该确实曾下过旨意,禁止三边大军回援,所以滁州城现在还在们手上,温苏桐他们,还稳稳地做着伪军。”
“嗯。”
“不过,让感到很奇怪件事是,信里最后头,还加件事。”
天知道这水囊之前装过什。
“有什事?”梁程问道。
瞎子从怀中取出份信,道:
“这是温苏桐派人送来信。”
“他居然还真能送出来。”
“呵呵。”
意念力掀开帘幕,露出里面阿铭,瞎子道:
“也是怕你们俩不方便。”
梁程和阿铭是住顶帐篷。
瞎子俯身,进入帐篷。
程摇摇头,反驳道:
“若是要撤兵,这会儿肯定已经下达通知,但还没有,证明明天大军还会继续驻扎在这里。”
晚食,就在这种诡异氛围之中结束,事实上,对今日战场上所发生这幕感到不解,肯定还有很多人。
甚至连城内乾人将领都会不解燕人这到底玩儿是哪出。
夜里,
“那路,按照行军方向来推断,应该是李豹那支人马。”
梁程点点头,道:“确实是他们,所以,问题来。”
“是,问题来,温苏桐他作为降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来询问咱们军事计划意图,只能通过这种
“说。”
“温苏桐曾派人联系过四周,劝降滁郡其他城池守军什,收效甚微。”
“预料之中。”
滁郡虽然被燕军践踏过,但距离传檄而定还远着,毕竟乾国三边兵马还没回来,按照原本计划,只要吃掉乾国三边回援兵马,那乾人北方*员将因此绝望,从而除少数坚定派,其余,要溃逃向南方要就直接投降归顺大燕。
“温苏桐是个老狐狸,他没把话说透,但看出他意思。”
现在兵荒马乱,想送封信过来,南斗可不小。
“走时候,给他留两个伶俐人。”
既然是翠柳堡人,哪怕送信途中碰上燕军,也不会有什事。
“不过,两个人起送信,折个。”
这封信代价,还真挺大。
梁程拿起水囊,准备给瞎子倒水喝。
瞎子忙摆手,道:
“别,别,不喝你们水。”
“是水。”梁程说道。
“不喝,不喝。”
瞎子走到梁程所在帐篷,同时,有些不满道:
“喊你过来,为什还偏要过来?”
梁程开口道:
“这不是怕你那儿不方便。”
瞎子和那位小媳妇儿现在可是住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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