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世天下,乾国遭此羞辱,提升武将地位发展武备这是必然之事,楚国内斗将始,晋国司徒家也是战战兢兢。
就是这大燕,烈火烹油之势能维系住多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盛世着身儒衫,书写风流,自是快事,但眼下,到底是乱世草头王手里头捏着兵马才最为实在。”
老人家看得很准,四国僵持承平年代已经结束,接下来甲子,四国之间说不得又是番龙争虎斗。
“这事儿,们心里自然清楚。”
不过,在这个瞎眼孙女婿面前,老人家总是能有种棋逢对手感觉,而且还认为这人还有所保留。
自己是坛老酒,终究泄味儿,而自己这位孙女婿,则依旧在窖藏着,所以哪怕尝不到,在酒坛边摸摸碰碰靠靠,对于嗜酒之人来说,也是大快事。
瞎子点点头,
道:
“新气象嘛。”
“嗯?”
“晒着太阳闻着腊味儿,感觉自己都快风干样。”
“喜丧。”
“那可不成,老夫还得看着曾孙儿出世呢。”
“你不是早有曾孙?”
午后阳光不错,撒照在身上给人种懒洋洋感觉。
翠柳堡外场子上,
瞎子和温苏桐老爷子人张靠椅躺在那儿,二人中间摆着小茶几,月馨正在倒茶。
二人身侧还各排着个长架子,都挂着香肠。
左侧架子上挂着是烟熏腊肠,吃起来,风味很足,拿来切片炒菜简直是百搭。
“你们当然清楚,老夫呢,这次入京后也就帮不得你什,个泥胎塑像,看起来光亮,但里头也就那回事儿。
老夫留下这帮温家儿郎,骑马打
从年初时镇北军和朝廷对峙,到马踏门阀,再到破晋吞土,这年,对于燕国来说,实在是过于丰富。
改元也有着和过去纷纷扰扰说再见,起掀开新篇章意思。
“估摸着,郑大人这次应该至少能当个游击将军。”
“还以为你会劝家主人改文职。”
“能写出《郑子兵法》人,转个文职又有何难?
古人早生早育,十四五娃娃当爹都是很常见事儿,当然,这般是富贵人家,身边有贴身丫鬟,哪天忍不住天雷勾动地火样,要被杖毙,要就是晋升少姨奶奶。
“老夫就稀罕你和月牙这个。”
瞎子摇摇头,道:“那可不成,老人家般喜欢在心愿达成后马上蹬腿儿,为让您能多活儿,这儿不急。”
“据说燕皇要改元。”温苏桐边说着边端起茶盏抿口,毕竟孙女还在旁边,有些事儿,自己身为长辈,提提也就行。
他其实很享受和自己这个孙女婿这般闲坐感觉,老人家宦海生,东华门唱过名,朝堂上也曾站过前排,眼下更是连乾*也做,生经历和故事要是能酿制下,那酒香,当真是得熏醉个人。
右侧架子上挂着是乾国风味香肠,制作时以瘦肉为主肥肉为辅,佐之以粮酒,风干后口感偏硬,口味偏咸,但早上话两碗白粥配上碟香肠,可以说是当真享受。
瞎子和郑凡都很好这口,反倒是出身自乾国温老爷子最近常吃那烟熏。
“贤孙婿啊,咱下次晒太阳可不可以换个地儿?”
“为何?”
“老夫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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