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郑凡是这般认为,其他事儿为
“主上,属下觉得,如果是按照这个思路来看话,若是这件事是由晋皇催动,那应该是其中某个环节出现令晋皇本人都始料未及变故。”
说着,瞎子伸手指指前方,继续道:
“晚上时候,外面又来数千骑,外头司徒家大军规模,已经超过万五快接近两万,这不是晋皇能搞出来阵仗。”
“听说赫连家和闻人家覆灭后,不少晋军军头子转投到他虞慈铭麾下?”郑凡分析道。
对这行为,燕国是默许,打个不是很恰当比方,晋皇现在就如同当初汪填海。
这可能比坏燕皇算计更让燕皇愤怒和难堪。”
“瞎子,你是没见过姬润豪。”
“嗯。”
“这说吧,这个皇帝,搁在们那个时空古代,真就是另个秦皇汉武,而且人家心高气傲得很,虽说玩政治都脏,但人家应该不屑用这种手段,先招呼好晋皇,再让其于返程途中被卖掉。”
“主上如果从这个角度来分析话,属下是信服。”
“这不成,不管是燕皇丢他出去和司徒家做交易还是他自个儿在鼓捣什把戏,咱都没有拿自己人命替他们填坑义务。”
郑凡摸出两根烟,递给瞎子根,然后两个人原本是靠着墙垛子坐,现在全都面朝墙垛子蹲下来。
现在已经入夜,在现代,大晚上在战场上抽烟那是给人当信号灯,在古代其实也好不多少,古代是没有狙击枪这类东西,但还真不缺神射手,尤其是将气血灌输进箭矢之后再射出,射程和杀伤力都会变得很恐怖。
郑凡以前没事儿做就老拿阿铭练箭,对此自然是深有体会。
俩银币对自己命,向来都是宝贝得紧,肯定不会去乱开玩笑,毕竟晚上在阵线附近布置暗哨或者射手本就是种约定俗成默契。
听到这话,梁程开口道:“主上,外头兵马士气很旺盛,不似刚刚收整过来溃卒。”
“算算,不分析,分析得脑壳疼,既然笃定这其中有问题,待会儿就直接下去问,玩个直接,不跟他搞什弯弯绕绕。”
说罢,郑凡将烟头掐灭,对梁程道:“你在城上看着,小心晋人晚上夜袭。”
“好,主上。”
当局面团乱麻时,最好方式其实是甭管三七二十,直接从当中给它切开。
“呵呵,当然,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横竖都坏事儿,这大燕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不是?”
“是这个理。”
“要是这出都是晋皇自己弄出来……”
郑凡吐出口烟圈,皱眉道:
“问题是就算说政治上没有永远敌人和朋友,但他这时候和司徒家勾连在起做什,人司徒雷都已经登基建国。”
所以,烟头朝下,俩人就这撅着屁股,点着烟。
“主上打算怎办?”
“既然信宿城那边肯定是有问题,那结果不是A就是B,还盘算谋划什,待会儿抽完这根烟,就直接下去找那皇帝开门见山地问。”
“主上,若是燕皇故意把他丢出去,那就是想要让自己不沾任何因果和怀疑,想以最合理地方式给他送出去;
咱这儿既然已经接纳,再丢出去,岂不是故意给燕皇脸上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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