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晋国,对于这位皇帝而言,是个极其不利局面,只有晋国继续在打仗,继续在动荡,他才有继续存在需要。
甚至,还有浑水摸鱼机会。
郑凡忽然觉得眼前这位晋皇和李富
晋皇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你们燕人想要,是个平稳三晋之地,让司徒家登基建国,彻底分割三晋之地,很符合你们燕人所想。
但这般之后,朕又将如何自处?
朕原以为你燕国虎狼之心很大,定要吞三晋才罢休,如今却浅尝辄止。”
本来,你是晋国皇帝,不管再怎如何,都代表着法理上晋国正统,虽然京畿之地不大,也就郡之地,但最起码依旧能保持着定影响力。
现在司徒家登基,明摆着不认你这个皇帝,要是燕国还想顺势再打仗鼓作气地灭掉司徒家统晋国,完全可以继续打着他招牌进行讨逆。
二则是安抚三晋之地人心;
三,则是震慑压制司徒家,朕这个正牌晋皇在这里,司徒家身为家臣,在正统名义上,就直得被压制着。
你燕人这番征伐,还动用镇北军出征,如今正是休养生息时候,并不想和三晋之中势力最大根基最深司徒家在此时开战。
然而,老司徒家主忽然故去,司徒雷登基建国,看似是招激进落子,却已然将朕存在必要给抹去大半。”
郑凡微微皱眉。
论是郑凡还是晋皇,在看对方时,都有种云里雾里感觉。
初始印象都是沙雕,但慢慢地却发现,不仅仅是沙雕那般简单。
“事已至此,还请陛下明言,毕竟战阵上刀枪无眼,也得对自己手下负责。”
你玩阴谋诡计玩什政治套路,你尽可去玩儿,你去祸害你晋国百姓反正无所谓,但你想让老子兵给你去陪葬,那对不起,老子不玩儿。
“郑将军应该清楚,朕自开南门关,所求是什,无非也就是个‘活’字,朕本想着,在燕人扶持下,虽然脸上和史书上不会光彩,但大概有尊严地活下去,问题也不大。
但问题是,燕国这次大战,数十万骑兵动用,已经掏空家底子,正准备休养生息段时间,没看见镇北侯都已经带着部镇北军赶回北封郡?
这是短时间内不想再打,想着先消化这阶段胜利果实,也因此,燕国朝廷甚至和司徒家达成协议,你建国吧,咱们就起把晋地给分算。
这种默认格局下,晋皇存在就极为尴尬。
“陛下这般做,是为挑起燕国和司徒家大战?”
晋皇点点头,感慨道:“只是为自保而已。”
“你们燕人曾对司徒家许诺过,若是司徒家肯降,归顺燕国,可以保留封国,燕国可以承认其国主地位。
老司徒家主直接拒绝,他说自己是晋人,不做燕人走狗。
然后,
他死。”
“交易,是和司徒雷达成?”
只要你们燕人还想在晋国保持统治稳固,就必须把朕这个牌坊给供起来,只要你家陛下还有着扫东方雄心,就必须得善待朕。”
“确实如此。”
“但司徒家登基,建国。”
“所以呢?”
“三晋之地,朕之作用,无非有三,则给他国君主看看,投降燕国,也能保证衣食无忧锦衣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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