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得开。”
“奴家还真就这点看得开,以前时不时地大风天,奴家会所因此被吹倒不知多少家,对这个,奴家早就习惯。”
“四娘啊。”
“嗯?”
“知道你是在安慰,但你下次能不能换个比喻。”
“嗯。”
“这外面,不是说是他兵马?”
“谁知道呢,这虞慈铭,确实算是个人物,但没那个命,也没那种本事,不过咱这也有些事后诸葛亮,呵呵。
这次之后,他底牌就都没,明明是自己藏在京畿之地兵马,明明是自己散尽积蓄招揽来溃兵,明明是自己最大筹码,现在却反水。
他这以后,想不做个牌坊都难。”
“那朕,就先回去歇息。”
“陛下去歇息吧。”
“辛苦郑将军。”
晋皇走,走得背很直,却很萧索。
给人种很莫名其妙地感觉,
开始整理自己衣冠,很细致地在整理。
“郑将军,能把水囊递给朕?”
郑凡解下腰间水囊丢给晋皇,
晋皇小心翼翼地从水囊李倒出水,然后开始抹平自己头发。
郑凡边吞云吐雾边看着晋皇整套动作。
不对,这不是小兵,这是晋皇!
此时晋皇哪里还有半分帝王气派?
活脱脱地后世赌博输得倾家荡产准备上天台形象。
郑凡默默地抽着烟,在其身旁,晋皇在默默地哽咽。
其实,到现在,郑凡都有些摸不准晋皇这做原因是什?
把起家立业,比喻成开会所,虽然定程度上来说,挺恰当,但真给人种怪怪感觉。
“奴家口误。”
“没什。”
“对,主上,您先前不是说这位晋皇没什用?”
“目前来看,京畿之地都失去话,这次如果咱们守住城等到援兵过来解围,他下步,应该就是去历
“也就是说,他对咱们已经没有用?”
“想不出还有什用,妈,现在想这些也没什意思,咱盛乐城都没影。”
郑凡心很痛,离开自己亲手看着建造起来翠柳堡,想着弄个新根据地,谁成想人还没上任呢,地盘就丢。
估摸着现在翠柳堡也已经被许文祖分配给别人,自个儿回是回不去。
“主上,地盘没,咱再慢慢找就是,不急。”
像是失恋……
四娘这时寻过来,开始检查郑凡身体,郑凡摇摇头,握住四娘手,道:
“你们护卫得周全,身上个口子都没开。”
先前毕竟不是大规模攻城,晋军也只是试探性下,唯对自己造成威胁那根箭矢,也被魔丸给挡下来。
“主上,先前那个是晋皇?”
晋皇不以为意,认真地打理好自己后,他慢慢地站起来,对郑凡拱手道:
“多谢郑将军击退司徒家叛军护佑朕周全,三晋百姓,也会承郑将军恩德。”
郑凡将手中烟头丢在地上,笑笑,
道:
“职责所在。”
难不成,真是赌博赌上瘾,就直天真地认为自己能赢?
边是燕皇借道伐晋,另边乾皇是借燕人刀刮骨疗毒,他虞慈铭就觉得自己也能这般去玩儿?
不看看人家什底牌你什底牌……
少顷,
晋皇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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