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真是拍马也追不上。
摆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个是带着这帮人逆流而上,将燕人给堵住,再将京畿之地溃散兵马召回聚集起来,从而稳定住局面;
另个就是带着这些兵马裹挟着太后直接离开这里,向东去投靠司徒家。
但后种选择,如果自己真这般选,和晋皇,又有什区别?
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将虞氏最后点根基也都折腾没,那自己这折腾得还有什意思?
自己带着入皇宫亲卫,加上原本被控制住现在又被重新放出来发还兵刃皇宫护卫,以及听到钟声赶来亲兵,总共加起来,也就两千人样子。
虞化成清楚,这两千人里面,有战心有战意,并不多。
白日里,自己亲自放过靖南侯;想着对方既然来,那自己退步,损掉自己清名送他威望大涨又有何妨?
纯当是自己为大局而牺牲。
谁晓得人靖南侯却直接给自己上课。
没有建制依托,绝大部分人是生不出什抵抗心思,他们只是下意识地开始四处躲藏,偶有几个兵头头聚拢起批士卒,还没来得及继续滚雪球,就遭遇队燕军骑兵冲击,被打散后,好不容易攒聚起来这小团也就消融。
可笑是,燕人分为许多部,但哪怕是人数最少部,其实都没遭遇到真正实际性阻击,事情发展,委实过于顺利。
这时,
晋国皇宫大钟被敲响,
甲子之前,当皇宫还被拿来上朝时,每日清晨,这座钟都会响起,代表着三晋之地开始有秩序新天。
“你说服不。”剑圣说道。
“也没想说服你,现在只想着,明天这店,还能开不?”
“帮你看看。”
剑圣走到门外,且重新将卸下那块门板给安回去。
“汤不喝?”老者在里头问道。
道白光,自西边夜幕下升空。
虞化成深吸口气,他认出那道白光,那是自己大兄剑意。
大兄,已经做出选择。
虞化成默然下宫墙,跨上自己战马,拔出自己佩刀,刀锋向西,
高呼道:
也直到现在,虞化成才明白过来,战争,有时候确实得看着庙堂走向来看,但有时候,又和庙堂没什关系。
自己杂心,太多,顾虑,也太多。
再看看靖南侯,
个连自己满门都能灭掉主儿,
这份果敢和狠辣,
而近些年,除祭祀或者大寿之日,这口钟就不怎响。
此时京畿之地遭受袭击,钟声响起,是种聚兵讯号。
穿着斗篷虞化成站在宫墙之上,大钟在其身后轰鸣,可以说,他是此时乱局之中晋人里,最清楚局面个。
首先,他清楚,燕人兵马,不可能有多少。
但知道这个也没什用,因为自己现在所能调动兵马,只会更少。
“等会儿回来喝。”
剑圣说完,转身离开,只剩下老者个人在店铺里感叹:
“可惜这大把葱花儿喽。”
整个京畿之地,此时已然乱成锅粥,前个月还是溃卒,这次再度沦为溃卒,之前还是亲军,也成溃卒。
在大家视野里,似乎到处都是燕人,哪里都能看见燕人,直娘贼,这燕人到底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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