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回味着这些话，
时间居然忘记去拍马屁
。
田无镜看着郑凡思索
样子，嘴角露出抹微笑。
靖南侯闻言，道：
“镇北侯府用这招才是最娴熟，近些年，可能在斩首数目方面比数十年前少很多，但总挑选在蛮族最为难受时候出兵。
兵者杀人，不仅仅局限于战场上。”
“末将受教。”
这真是田无镜在提点自己。
雪原很辽阔，定程度上来说，雪原不比荒漠面积小，但和荒漠样是，绝大部分区域是无法供人生存。
二人策马向东又行进几天，途中遇到好几个部落人，甚至还引起队野人哨骑追逐，不过田无镜这次没有再去动手，而是选择甩开他们。
随后，二人开始返程。
数日后，郑凡和田无镜又回到天断山脉中。
大军行进速度肯定不会那
快，因为郑凡和田无镜出发时就是人双马，在雪原上还抢野人马匹进行更换，大军行进时，所需要花费时间比二人行动可能要多上三倍不止。
“密谍司探寻到野人王相貌特征后，佐证这件事，才大概确定这位野人王当初行迹。”
郑凡点点头，心里则是想着：
所以，如果当初郡主再任性点，再跋扈点，再嚣张点，不是抽鞭子，而是直接将其斩，是不是就没有现在野人之乱？
当然，你也可以说没这位野人王，也会有下位，甚至可能会更厉害；
这种事儿，本来就没办法去假设。
用比较现代化思想来阐述话，大概意思就是战争不是单存在形态，如果上升到国战层面话，那影响当真是方方面面。
利用战争方式，阻断对方生产，从而使得其内部发生“灾荒”，可能在直观人头数据上不会那亮眼，但实际创伤可能比让他们大败场更为煎熬，也就是所谓消耗地方战争潜力。
“你能领悟到这点，已经算是很不错，不过个是势，个术，没有术支撑，势就只是空中楼阁。
乾国朝堂上，大才者不少，就是那位官家，也不是俗物，但正是因为乾军不敢野战，所以谋划得再好势，也终究是竹篮打水，无法付诸于形。
蛮族数十年来之所以要直忍受着镇北侯府这种方式地削减和打压，也是因为在正面，他们打不过镇北军，旦镇北军无法形成术上压制，势上反馈，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估摸着算算时间，可能等到大军过来涉足雪原时，雪原冰雪该消融都应该消融，也该进入雪原年之中最为“充满生机”时刻。
“在想什？”
田无镜问道。
“侯爷，末将是在想侯爷这次出兵时机选取得很巧妙，当
军兵入雪原时，恰好是雪原野人最重要生产时节。”
之前攻打乾国时也是这般，场大战，从冬日开始，到入春结束，和真正杀伤相比，最大影响还是在于毁掉乾国北方疆域春耕。
“侯爷，末将先把这些尸体给处理掉？”
“不用，让他们警惕些也好，也省得龟缩在起。”
“哦，好。”
田无镜翻身上马，道：“再向东边走走咱们就回去。”
郑凡哪有质疑余地？只能跟着翻身上马，和田无镜起向东边雪原继续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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