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着都觉得先前靖南侯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态度,有些过激。
可能别人没这种感觉,因为当日在灵堂前,就自己和靖南侯两个人,这是独属于郑凡这个“亲身经历”者感觉。
说白,哪怕是小
“最后件事儿,是奴才代替家主子问郑大人,奴才来时,主子并没有吩咐,但奴才觉得,等自个儿回去,主子肯定会问起。”
“你问吧。”
“郑大人觉得,这次事儿,就这过去?”
郑凡摇摇头,
道:
其余皇帝都是门心思地防着太子势力过度发展坐大,生怕直接变成太上皇,但燕皇倒真是洒脱,直接给太子塞兵权,而且还在这京畿之地。
“郑大人,家殿下意思是,京中,他可能越来越难以待下去。”
这隔三岔五地被自家皇帝老子抽,今儿个推下母坟,明儿个收走你姬妾,把你脸面丢地上高兴踩踩不高兴更要踩踩,这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
“殿下想出京?”郑凡问道。
这不是找死,
定程度而言,这是镇北侯府嫁妆。
收边军以充实京中,这是步好棋。
这样来,原本三十万镇北军,场大战下去,先是自己损耗不少,哪怕随即很快补充新兵,但新晋之地北部,李豹部驻扎曲贺城,本就是从镇北军六镇之中分出镇来,这次大皇子领十万换防至燕京,也就意味着当初浩浩荡荡三十万镇北军,已经被拆半。
乾国那位官家应该会很羡慕燕皇这种“直接”,要知道乾国朝堂上虽然在开始清算和挤压空饷和军队注水问题,但还是以柔和手段为主,因为能够在京中担任禁军将领既得利益阶层,其本身就和朝堂有着极为密切关系,甚至可以说是自成股势力。
双方其实都在大战中发现禁军战斗力不行问题,燕皇那边直接把京中禁军丢去北封郡吃沙子锻炼。
“也不知道。”
有些事儿,可以瞒得住民间,却瞒不住真正权贵阶层。
靖南侯夫人身份,宫中太爷身死道消,哪怕掩藏得再为密实,但也藏不过有心人耳目,该知道,还是会知道。
郑凡心里其实有种感觉,那就是这次事儿,靖南侯夜白头,甚至还对着自己说出“靖难”两个字;
最后再归于这种以出殡治丧方式平静。
而且如果小六子跟他爹说要来盛乐城找自己,为国戍边,贡献份力量,
信不信皇帝老子连着自己起收拾?
“殿下想向陛下求个天成郡下面县令。”
“哦,那还好。”
天成郡算是广义京畿之地,不脱离燕皇眼皮底下,小六子以这种方式出去,也能稍微喘口气,当然,能否成行,还得看燕皇意思。
“陛下,也真是舍得啊。”
郑凡感慨道。
镇北侯舍得不舍得,其实无所谓,依照镇北侯和陛下关系,哥俩好得快能穿条裤子,这次又是女儿出嫁,送十万铁骑当嫁妆,合情合理。
可以想见,那位郡主将是历史上最为强势太子妃之,任谁身边有十万嫁妆镇北军待着,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
同时这也是太子妻族,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以夫妻名义缔结两个势力盟约,本就是司空见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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