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头,衙门里出事儿。”
“咋?”
“死人咧。”
燕捕头听这个,马上将手中剩余瓜子往旁边个和他样挤在门框边蹭听男子手里塞,
随即,和这个手下同向衙门赶去。
“大殿下威武!”
“壮哉,大燕皇子!”
街头说书,不带点黄腔,不带点夸张,那该如何烘托起这氛围?没这氛围,怎能让人打赏?
这江湖营生,本就面对是劳苦大众,硬掰扯成阳春白雪,反而失其真意,显得不伦不类。
大家高兴,听众们高兴,衣食父母们高兴,那就成咧!
这铁马金戈地讲着讲着,居然又回到当年讲风花雪月时套路上去。
“真假?”
“是啊,真假?”
底下有听众提意见。
合着您郭先生是那快痰盂,用来接口水,所以在现场,所以看见是吧?
谢罢,
郭先生又问徒弟:
“咱刚说到哪儿?”
“说到那成国皇帝临终向大皇子托孤。”
“可不是咋滴,那成国皇帝司徒雷,自知命不久矣,故而命身前宰辅孙有道去军中请来咱们大皇子。
掌柜见燕捕头来,马上亲自过来请入二楼上座,燕捕头却拒绝,只说自己公差在身,不方便进去,倒是不客气地从小二兜里抓把瓜子,边嗑着边听着。
掌柜又端来个小板凳,上头放着杯茶,躬着腰:
“您用着。”
“呵呵。”
燕捕头不是个吝啬人,从兜里掏出两块碎银子,块是茶水钱,块是赏给郭先生。
衙门确实是死人,燕捕头到堂上时,正看见个身着乌衣男子正坐在地上,左手拿着只烧鸡,右手拿着壶酒,正吃喝得起劲儿。
县令大人坐在堂上,赶来衙役捕快们则围着那个男子,却没人敢上去支应下。
哦,对,在堂下,有具尸体躺着,这人燕捕头认识,后街开赌坊兼派印子钱猴三儿。
此时,猴三儿已经是
“嘿嘿嘿。”
燕捕头边听边压低着声音笑着。
别说,
他还真有些期待接下来剧情拐向自家大哥和那成国后宫嫔妃们不得不说故事。
不过,恰在此时,名捕头凑过来,道:
郭先生当即正色道:
“好教诸位爷晓得,这司徒家皇帝,身子骨本就不好,雪海关归来本就带着伤,所以啊,那些后宫嫔妃们早就饥渴难耐喽,那汪汪春水更与谁人分尝?”
“哈哈哈哈!!!!!”
“好!!!!”
“赏!!!!”
大皇子身着金色甲胄,红色披风,身后跟着李豹李富胜两位总兵大人及上千甲士入那成国皇宫,好家伙,那司徒家人可曾见过如此威武之师?又可曾见过如此威武之天家皇子?
那些公主嫔妃们,看着咱们大皇子,那口水,都哗啦啦往下流哟!”
得,
郭先生刚得赏,
心气儿有些飘,
刚从前头胭脂铺子那儿收保护费,上头还带着脂粉香气呢。
“您大气。”
掌柜没推辞,茶楼喝茶,打赏手艺人,本就是件极有牌面事儿,您硬是不收,那就是不给爷面子。
那边郭先生收到打赏,笑呵呵地对着燕捕头所站大门这边领着徒弟俯身行礼,师徒二人齐声道:
“谢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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