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走好,安心上路!”
……
“阿嚏!”
刚被四娘搀扶着坐在床边喝鸡汤郑将军打个大大喷嚏,差点将手中鸡汤给洒喽。
“呵,谁在想啊。”
感慨道:
“别说,还真有些想那兄弟,快年啊。”
“战死?”
“……”燕小六。
冉岷见燕捕头不说话,
“南安燕小六是也!”
“好,某发配前还能再认个兄弟,也算是大快事,等着,等哥哥在军前积攒下军功,杀出个名号来,校尉不行,咱至少得当个守备,或者混个参将。
哈哈哈哈,
等仗打完,哥哥有机会回来,日后,你就跟着哥哥做事,大燕儿郎做什捕快,阵前杀狗,那才是真正地痛快!
小六兄弟,等着,以后哥哥罩你!”
冉岷先拿着酒壶,喝大口,
随即将酒壶递给燕捕头,
喊道:
“兄弟,走起!”
燕捕头也没嫌弃,对着酒壶嘴儿喝大口酒。
姓郑家伙在这里,
早就跑下来先连敬酒三杯,
再含泪大声念诵刑文,随即再掩面抱着这孩子大哭场,非得把这风彻底坐实才作罢。
冉岷摇摇头,
又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燕捕头,
面露严肃之色,道:
“是条汉子,既是为大燕战死,当值得敬重,来,燕兄弟,咱们这杯酒,敬你那位已故兄弟!”
“嘿嘿嘿。”燕小六笑起来,笑得肚子痛,但还是点点头,伸手和冉岷握住同个酒壶,
嘴儿朝下,
酒水洒在地上。
将阵前厮杀,拿命博取军功这件事儿,当作探囊取物,这话,说得未免过于张狂,但江湖水浅,却也能常常孕育蛟蛇,以后当如何,犹未可知也。
燕捕头闻言,笑道:
“巧,个兄弟早年就说过这话,也是在从军前。”
“哈哈,他那是吹牛,哥哥可不样!”
燕捕头抬起头发出声长叹,
冉岷大笑声,
对着外头喊道:
“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燕捕头装作自己已经有些微醉样子,
放声喊道:
感慨道:
“可惜,虽说咱们陛下不禁下吏入官,但兄弟你这当捕快地想往上爬也忒难点儿,不是官儿,要那官儿声也没用啊。
就是这江湖匪号,兄弟你要不要?”
“要嘚。”
燕捕头来者不拒,是啥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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