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闻言,愣住;
再低头,
才发现身前坐着女子,
脸上已挂满泪痕。
这儿环境不错,估摸着,你在这里要住段时间。”
“反正也不想那早嫁,对,小六子到底得是什病?”
“打探不到。”
“行吧,哥,你去忙呗,这儿有七叔陪着呢。”
此时,七叔正好抱着件披风走过来,像是个慈爱长辈,将披风披在郡主肩上。
“不可能直陪在你身边。”
“又不傻,不过,哥,你就真点都没机会?可不认为哥你会愿意直在这燕京城外驻守着。”
“靖南侯,不会给这个机会,再说,朝廷和陛下,也不会放心把这个机会给。”
“就没丝丝可能?”
“不会。”
郡主伸手指指东边,
那里,
是皇宫方向。
“有些话,不能说。”
“说说都不可以?”
,铁定是坐不下吧?
富盛哥那人你也是知道,想来陛下也是知道,断然不可能让他做主帅。”
“他坐不下,也轮不到去。”
“可是那位靖南侯不是说在家里自闭?圣旨都不接。”
“会接。”
李良申和七叔目光对视,随即转身离开西园。
“天儿凉,郡主,还是进屋吧,想吃点什,差人去外面买,燕京好吃东西可比咱们北边儿多多。”
“七叔……”
“嗯?”
“想吃腌大蒜。”
“这肯定?”
“因为他是田无镜。”
郡主沉默。
李良申看看四周,道:
“离钟响,按照姬家规矩,离钟响起,但凡战事不平,姬家男子不得婚娶不得治丧。
“不可以,有些话,说出口,就无法转圜,心里,可以想想。”
“可是光想是想不出什头绪,靖南侯虽说没见过,但既然能和爹爹齐名,自是个顶天立地汉子,遇到这事儿,你说爹爹会把自己囚禁于侯府其他什事儿都不干?”
李良申叹口气,道:
“郡主,这里是燕京城,不是侯府。”
“怕什,哥你在这儿,就是那魏忠河来,想偷听也偷听不吧?”
“不定哦,人家老婆没,孩子,跟没没什区别,你说他不会怀恨在心?”
“会。”
“那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是不信,这事儿是乾人做,乾人打仗不行,但其他方面,尤其是玩儿得直都很不错,就这样将杜鹃给耗掉,乾人岂不是太傻?”
“你想说什?”
“想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