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您说还想让亲家看看咱家家底哩,您就是天卖百头猪,也跟人家完全没法儿比啊。”
再看看四周林立侍卫,
“爹啊,您还特意让把杀猪刀带在身上,想着吓唬吓唬人家,看人家敢不敢对阿妹不好,你儿子也想把刀拔出来比划比划,但你儿子真是做不到啊。”
最后,
何初将目光落在自家阿妹身上。
“殿下,您先入内,何家人,先候着,奴才自会安置好。”
姬成玦点点头,道:
“您费心。”
“殿下客气,老奴不敢当。”
姬成玦回头看眼自己娘子,对她微笑点点头,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去安慰她那有些泛白小脸。
所以,自己才能有机会在他眼皮底下,稍微使点儿手段,做点儿事情。
嘿,
总不能被白虐十年不是?
但真当要站在自家老子面前时,当自家老子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自己再想去隐藏什,再想去欺瞒什,再想去使点儿小聪明什,再想玩儿点什花样……
可以,
何思思时不时地看看自家夫君,
大舅哥则是看都不敢看。
倒不是姬成玦摆架子,故意不说话,玩深沉,而是会儿就要再见到自家老子,得好好地在心里盘算盘算。
三晋之地大捷,恰巧是自己老子现在心情正放松时候;
南面乾国正厉兵秣马,志向不小,对于刚刚又打场大仗自身消耗巨大燕国而言,已经要成为真正威胁,这也足以让自家老子心烦。
只是单纯地站在自己哥哥角度,
自家妹子那晚用钗子抵着自己脖子强硬地要去送肉,
自己和阿爹还想阻拦咧,
要真阻拦下来,
岂不是耽搁自家妹子大机缘?
道:
“殿下,您受苦,瞧着都瘦不少。”
“可不是,现在,孤回来。”
孤回来,
也不想再走。
到这个地步,要是还不能猜出那“燕捕头”身份,那何初当真是脑子有问题。
这事情发展,简直比戏文里还像戏文。
但眼前这切,又都做不得假。
也不是贪恋什富贵,
更不是想要沾什光,
她丈夫,得去做自己事,要是做得不好,大家都得玩完。
等看着自己妹夫进内门后,
何初才如梦初醒地环顾四周,
看着这深宫内墙,雕梁画栋,
何初下意识地自言自语道:
当然可以,
就是有点费命。
马车来到宫门口,秦公公出示腰牌,很快被放行进入。
待得马车入内宫正门后,姬成玦抖抖手腕,下车。
前面,站着是魏公公。
高手过招,讲究,其实就是心理。
被自家老子教十年,又被自家老子虐十年,
在别人眼里无比威严燕皇,
其实在姬成玦眼里,已经没多少秘密。
自家老子确实称得上代雄主,但他目光,直太高太高。
“爹啊,这哪里是自家菜地白菜莫名其妙地被猪拱走,分明是自家白菜主动挑只金猪婿啊
……
马车内,
坐着三个人,何初也不用赶车,起坐在里头。
姬成玦坐在正座,何思思坐在侧,何初坐在对面。
路上,姬成玦都没说话,何思思和何初兄妹,也是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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