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什有干系?”
“呜……”
姬成玦发出声长音,
自顾自地“嘿嘿嘿”笑起来,
指指门外,
“瞧着,瞧着,生分不是,生分不是。”
“六弟,为兄发现,你是不是直都不怕老二?”
“怕他?怕他作甚?”
姬成玦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个懒腰,道:
“因为他是父皇嫡长子?因为他是镇北侯女婿?因为他是靖南侯亲外甥?
“身为皇子,不勾结军队,是在等死?”
大皇子被噎下,但还是马上道:“许文祖没记错话,是北封郡出来人,此人虽说早些年在朝堂为官时,和镇北侯府势不两立,但观其前年大战时,于南望城拦住乾国边军突袭之举,绝非无能之辈,所以……”
有能耐人,大部分都不屑于去做那顺风墙头草。
“管他以前是谁人,现如今既然镇北侯已经上交兵权,他许文祖,就是朝廷人。
朝廷人,就等于是咱们可以自己挖人,不瞒你说,和许文祖联系,还走郑凡路子,郑凡和许文祖私交不错。”
稳得,反而无趣。”
“哪有这般说自家哥哥。”
“不是?
哦,对,哥,还有件事弟弟需要和你再好好合计下。”
“什事?”
是真做过,但这又如何,朝掌权,不给自己人多分些好处,谁还愿意帮你做事为你效力?
就是现在这些抨击弹劾大臣,等到日后需要站队时,他们不还是会站在这边,至少他们能知道,跟着,有肉吃。”
“呵呵,你现在在为兄面前,都不遮掩?”
“再遮掩,就见外,再说,整天遮遮掩掩,也累死个人。”
大皇子犹豫下,
道:
“哥,你说好笑不好笑,弟弟这条命,得看那位乾国官家和楚国那位摄政王他俩脸色。
他们要是不中用,被咱父皇给直接扫掉,那
呵呵,镇北侯还好些,但毕竟这婚不是还没成呢不是?
至于咱们父皇,咱们靖南侯,又有哪个是真正顾念亲族?”
姬成玦深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
“哥,不要觉得走得太快也太张狂,弟弟生死,从不取决于低调张狂与否;
谦恭低调,张狂跋扈,和弟弟这条小命能否保住,没半吊钱干系。”
“六弟,你这是在玩火。”
“那是谁将放在火架上?”
姬成玦伸手敲敲信封,对大皇子道:
“哥,你想看不?”
“不看,不是哥哥怕,而是,不适合看。”
姬成玦从怀中取出封信,放在桌案上,道:
“这封,是南望城总兵许文祖给密信。”
大皇子闻言,眼睛情不自禁地眯下,道:
“身为皇子……”
姬成玦抢先答道:
还是道:
“这次弹劾你事,应该不是老二做。”
“自然不是二哥做,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盟约被当成擦屁股纸,怎可能蠢到这个时候还跳出来做这件事?
呢,现在得拼命做事,等到入秋时,钱粮押解入京,得给咱父皇交份满意答卷;
他呢,既然多做多错,不如少做,甚至是,什都不做,这儿二哥,您这位二弟,什都好,就是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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