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
直没砍？”郑凡问道。
“因为俺怕砍
主上，自己也没咧。”
“哦。”
郑凡点点头。
这，真
是有理有据得很啊。
道：
“你会砍
？”
樊力愣下，
然后很实诚地点点头，
道：
你是爹，不坑爹坑谁？
郑伯爷差点被气得憋过气去，还没等他说话，樊力就继续道：
“主上，没人知道俺过去咧，这些过去，只有俺个人知晓，俺想告诉你。”
这番话，
再搭配上樊力真挚神情，
樊力关心地问道。
郑凡看着樊力，他现在好想拔出刀在这货身上留几个窟窿。
“为什要这做？”
“俺嘴笨，俺觉得这样说心里话应该……”
“你为什要对说心里话？”
郑凡觉得这个比喻很妙，但无法确定樊力到底是不是在做这个比
被个憨憨，
说你傻乎乎，
简直就是双重,bao击。
“瞎子他们说，主上你是在慢慢进步，在蜕变，但俺不这觉得。”
“那你是怎觉得？”
励支撑着双臂，让自己坐得更自然些。
“为什要给下药？”
这是句不得不问废话。
樊力继续他自己那害羞地挠头动作，道：
“因为俺嘴笨，所以俺觉得用这个法子，能更方便主上听懂。”
“不过，主上，俺现在不想砍你。”樊力开口道。
“为什？”
“因为俺觉得主上变得越来越有意思。”
“有意思？”
“对，主上变得越来越有趣，开始，主上傻乎乎，比干柴还不如。”
“主上，以前很多时候，俺都想砍下你狗头咧。”
“……”郑凡。
场面，
瞬间又陷入某种尴尬之中。
实话，往往最伤人。
哪怕你明知道这货“真实面目”没那纯良，
但你依旧被他给打动。
因为樊力说是事实，樊力过去，不存在于漫画，可能连“许强”这个作者，都没有对其有完善地构思，因为漫画很多时候都讲究开篇吸引力，不可能给你太多篇幅从头开始去铺垫，读者没那个耐性。
所以，樊力这段过去，也就是他所谓“心里话”，真是绝版，只有他自己知道，而郑凡，是第二个。
郑凡有气无力地伸手指指自己脖子，
樊力愣下，
后退半步，
脸上继续挂着憨厚笑容：
“主上，你是俺主上咧，俺心里话不和你说，又能和谁说咧。”
这话意思翻译过来很像是：
“俺觉得，这只是主上在件件地撕下树皮，露出本来样子，主上，本来就是个很有趣人。”
每个人，都是有趣。
因为在每个人还是婴儿时候，
他都是可爱。
但伴随着年龄增长，伴随着天天长大，绝大部分人，开始变得越来越无趣，自己给自己披上件件干枯榆树皮。
“谢谢你哦。”
这药物，应该是樊力从薛三那里弄来。
以魔王之间关系，互相从对方那里淘弄点玩意儿来也是简单得很，更何况薛三还经常要找其他魔王要血来做实验，本就有交换需求。
按照郑凡实际感受，这药应该是用来审讯犯人时用，类似“迷魂药”效果。
“主上，您身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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