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师傅抬什杠,若是世人都修佛礼佛,谁种地给们吃?谁去造佛堂?谁去塑佛像?
佛门清苦,但任何苦,前面加个‘清’字,其实也就不那苦,反倒是种情调。”
“师傅,你曲解佛理。”
“你皆佛,众生皆为佛,又哪里有统佛?”
“师傅,说不过你。”
老和尚对着自己徒弟就是记毛栗子。
小和尚捂着自己光头脑袋很是委屈。
“凡,跟你说过多读书,却不要尽信书。”
“但这里明明……”
“大兴土木就定是民不聊生?你瞅瞅,这里百姓固然在辛苦做工,但脸上却无颓废之色,分明是心中有佛表象。”
兜兜转转,从燕国最西边到晋国最东边,变化,是风景,不变,是红帐子里粗糙。
似乎,只有在乾国江南,才能寻觅到真正青楼精致。
只是可惜,
现在手头上事儿还没有处理好,想出去逛逛,总得等到雪海关切步入正轨才行。
同时,主上身份也不样,万出什事儿,也不是闹着玩儿。
待得翻阅起第二个账簿,
四娘目光马上冷下来,
蘸着红色颜料鹅毛笔在块区域上画个大大圈。
这个圈,意味着,又要死人。
四娘又想到瞎子曾和自己说过话,
“咱们来,庙就来。”
“可是这度牒是楚国衙门发啊,咱们是楚国衙门认定僧侣,拿着楚国衙门发度牒到燕人跟头来,师
个女人。
既然是个女人,你总会有需求,你想去找个人试着相处,找个人试着谈情,试着说爱,无论是走精神上还是带点肉体上,你总得有个对象。
这世上,只有主上才能给她是个男子感觉。
哪怕她不爱主上,不是男女之爱,但她没得选。
这算不算是爱?
“那就管好你嘴,你瞅瞅那边游弋甲士,再瞅瞅那儿,分明是蛮族帐篷,再看看那头山脚下,可都是野人奴隶。
这位平野伯,注定是位杀气腾腾主儿,待会儿进去后,你再口出狂言,别以为人家会觉得你年纪小可爱不与你般见识。”
“师傅,徒儿知道。”
“知道就好,去送予度牒吧。”
“可是这里没庙啊?”
心中有佛,此间佛,可理解为希望。
“但世人皆苦,这般驱使劳役,岂能……”
空缘和尚闻言当即又打算来记毛栗子,但见自己徒儿还捂着脑袋,只得屈膝下压,对着徒儿屁股就是狠狠巴掌。
“啊!”
凡小和尚很是委屈地又捂住自己屁股。
四娘叹口气,
又拿起第三本账簿。
……
“师傅,这里就是雪海关,你看看,他们在大兴土木,民不聊生呢!”
“吧唧!”
那些脏手,砍不完,砍掉,它们还会再次长出来。
瞎子说,
人洗澡,身子还是会脏,难不成因为这样就永远不再洗澡?
主上说他想去乾国江南转转,散散心,
其实四娘心里也是想去,
四娘也不清楚。
等到自己起身时,主上还在大睡。
爱个人,到底是种怎样感觉?
四娘并不知道答案。
但起身时,看见他身体被掏空样子,自己心里,确实是有种极大成就感和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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