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魏忠河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说六皇子纯孝?这岂不
魏忠河心里时骇然,这件事,密谍司居然直不知道。
当然,也不能怪密谍司办事不利,因为镇北侯府本就是密谍司禁区,没有当今圣上明确旨意,密谍司探子不可能对镇北侯府真正下手侦查。
但谁能想到,当年闵家老家主,居然会和镇北侯府合起伙来做生意。
“朕那位奶哥哥,今日没去当值?”
“回陛下话,陆冰今日告假。”
他很好奇,
很好奇他父皇,
若是看见这幕,看到这顶花轿,
会作何感想。
……
少主子,这花轿,是仿当年小姐嫁入王府时所坐那顶。”
昔日闵妃就是坐着和这模样轿子,嫁入王府,那时陛下,还只是王爷。
姬成玦看向陈子由,道:
“劳烦陈大人掌局,陪孤去迎亲。”
言罢,
珠,瀑布般披散下来红绸上,也镶着金边,虽说因为要避逾制,些地方有着特殊要求和克制,但在现有条件下,已经呈现出种令人惊愕豪奢之气。
白发老者走到台阶前,对着姬成玦直接跪下来:
“宁安镖行掌舵宁德荣,给少主子请安!”
宁安镖行,总舵在图满城,说是镖局,但实际上更是支商队,他们活跃在荒漠和通往西方道路上,没有足够底气和本事,是断然不可能吃这碗饭。
前些年,因为闵家被灭,宁安镖行势力受到北封郡门阀北封刘氏打压,但即使如此,依旧牢牢攥着半份额,而在马踏门阀之后,北封刘氏被镇北军直接踏平,镖行迅速抢占之前失去市场份额,重新壮大起来。
现在看来,这个告假,分明是回去布置婚事去,毕竟就算是暂代娘家,需要准备事宜还是很多,同时,陆冰夫妇还会成为何氏长辈,受六皇子奉茶。
“你是不是也不清楚,为什朕乳娘,会替成玦撑这个场子?”
“陛下,奴才确实不知。”
“因为成玦讨人喜欢,他想真去讨好谁,谁就很难不喜欢他,年初时朕去看望乳娘,乳娘和朕说,这些年,逢年过节,成玦只要人在京城,都会上门看望她,人若是不在,礼也没落过次。
朕七个儿子里,只有成玦个人如此。”
“宁安镖行。”
“是,陛下。”魏忠河回答道。
“呵呵,梁亭曾来信与朕,问朕是否要将宁安镖行同北封刘氏并剪除。”
“是陛下仁慈。”
“不,梁亭不会多此问,他问,就意味着他并不想剪除,要知道,闵家老家主昔日创建这支镖行时,可是给镇北侯府也就是梁亭父亲,四成干股。”
姬成玦翻身上马。
陈子由只觉得自己有些浑浑噩噩,但还是走到队伍最前面,开始领路。
花轿起身,
前前后后,锣鼓喧嚣。
姬成玦目光不由得瞥向皇宫所在方向,
当初姬成玦和郑凡在镇北侯府外相识,其实那时,在那里,姬成玦手下就有支落子于北封郡力量被四娘发现过,正是出自宁安镖行之手。
“宁叔请起。”
姬成玦亲自上前,将宁德荣搀扶起来。
宁德荣看着姬成玦,笑道:
“今日少主子要成婚,老爷和小姐若是泉下有知,定是极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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