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严肃凝重氛围下,
樊力居然发出憨笑。
七叔有些意外地看着樊力,道:“倒是好气魄。”
听到夸自己,
但,说到底,还是您大意,千金之子不坐垂堂,是您自己,给这个机会。”
坐在地上樊力闻言,深以为然道:
“对。”
樊力不禁想起自家主上,自家主上出行身边都会带着阿铭,胸口里还有个魔丸,住地方,下面躺着沙拓阙石,隔壁邻居就是剑圣。
真不要嘲讽主上贪生怕死,
眼下局面,无非是,是郡主身边人,是家里人,仅此罢。”
坚固堡垒,般都是从内部被攻破。
燕京城作为大燕都城,除非大军围攻,否则寻常高手想要进来肆意妄为,也是困难得很。
当年百里剑来,也只是默默地收拢起藏夫子最后朵莲花离开。
但偏偏是在今日动手,
个在明,个在暗,李良申更像是在打掩护。
“七叔,其实还有个想法。”
“殿下您说,日出之前,您尽可能地多说些话吧。”
“既然七叔您剑能开二品,为何不直接和李良申进宫嗯嗯那位,这样来,郡主还当什太子妃啊,直接母仪天下。”
皇帝驾崩,太子即刻继位。
应该不疼。”
“殿下怕疼?”
“怕疼又怕死。”
“但大婚那日,只觉得殿下意气风发得很,隐隐中,有想着和陛下分庭抗礼架势。”
“那是因为知道他是爹,除非姬成玦举旗造反,否则爹不会直接让人砍。”
看看眼前局面,
樊力觉得主上真机智得比!
要是眼前这个叫七叔老头,今儿个去刺杀是自家主上,
那结果,
嘿嘿嘿。
偏偏动手,又是郡主,
原本极为严密防守和预警,在这种极端情况之下,直接沦为摆设。
“其实,还是殿下您太不小心,您若是想要,身边收拢些高手保护着您,也是可以做得到。
那些大商行大镖行手里头,怎可能没豢养些供奉,要过来,不也就是您句话事儿。
原本应该有名红衣伴当炼气士会负责监视皇子府邸,但因为李良申反常,从西园出来没出城入军营,所以,他也被吸引过去盯着李良申。
“殿下,您说笑,虽说宫里那位太爷,已经兵解于天虎山,但皇宫大内,岂是那般容易进去地方?
您是没话说,问这种问题。”
“但他连自己儿子,都没办法保护,老四老五,也都住在这皇子府邸,今晚你如果不来杀,去杀他们,其实也是样简单。”
“皇子府邸守卫还是很森严,只不过身上拿着郡主令牌,言明是来给殿下您送道喜,所以才得以进来。
就是这座燕京城,也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地方,昔日乾国藏夫子来燕京斩龙脉,人还没到京城,这边就已经反应过来,做好准备。
“父子情深啊。”
“那是,和爹感情直好得跟蜜里调油似。”
姬成玦随即又道:
“七叔,为什不是李良申来杀?”
“燕京城防严密,李良申入城,附近就会有三名红衣伴当盯着,他,不方便,不过,他这会儿应该没出城回军营,而是在家客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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