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人有那个胆子?”
如果说青鸾军覆灭,是因为野人主力大军被歼灭望江冰冻等等系列客观因素造成话,那乾人,那就是完完全全被燕人曾按在地上使劲地摩擦好几轮。
“乾人倒是有些痛定思痛意思,毕竟,被人家铁蹄打到京城下,饮马汴河边,这种屈辱,就算是乾人喜欢风花雪月也是绝对接受不。
乾国那位官家也是有意思,说他乾国各路兵马正在重建,还在练兵,大楚,如今也是在肃清内部,暂时,都无力北伐对燕。
但总不能让燕人在吞三晋之地后,悠哉悠哉地休养生息,总得给燕人找点事情做做。
“两国交锋,战便战,和便和,楚国为何次次都……”
“显得不大气?嘿嘿,也是这般看,上次青鸾军覆灭,就是因这个原因,但没办法啊,摄政王也难啊,先皇崩得太快,太猝不及防,使得大楚动荡这久,无法全力对外。
就是现在,说句心里话,大楚还是没能调和好内部,那些个传承贵族,彼此之间心思,实在是太多。
至于说这次,这不入秋,给燕人找点事情做做,燕人铁骑再怎凶猛,难不成还能撞破这城墙不成?”
薛让摇摇头,道:“末将还是不信,只是为让燕人疲惫。”
崛起楷模。
尤其是在楚国这个极为重视出身和家族传承国度,年尧成功和上位,就更显难得和可贵。
年尧调侃薛让站方向不习惯,意思是曾经作为大成国南门关守将,薛让大部分时候都是站在城墙上面朝南,提防着楚军,现在,则面朝北,要提防燕人。
“这次事,摄政王意思,薛将军也明白吧?”
薛让点点头,道:“明白。”
摄政王同意,燕人看似势大,但摊子大,底子薄,在真正大战之前,可以用这种法子疲敝他们。
哦,对,有件事,不说,薛将军也应该清楚,但还是要说下。
若是燕人举兵过来攻打镇南关,有亲率皇族禁军在后面压阵,怎着都不可能让燕人打上来。
但薛将军动手时,也得悠着点儿,要知道那位燕人南侯现在可是在奉新城坐镇,可不能贪功冒进。
若是真冒进,薛将军,可别怪到时
要知道,燕人屠杀青鸾军后,楚国还是认下合约,这意味着楚国还没做好全面开启国战准备。
但现在却反常态地忽然变得激进起来,甚至想要主动搞出动静来。
薛让虽然是降将,但好歹也是军营里熬混出来,这点儿风向还看不清楚话也不可能爬到这个位置来。
年尧倒也大方,身子凑过来,压低声音,道:
“乾国那位官家派出使者来面见摄政王,商议联合抗燕之事。”
“明白就好,薛将军,老尧呢,是个大老粗,说话和做事,都不喜欢拐弯抹角,这次,是大楚,欠你。”
“大将军言重。”
“不言重,不言重,燕人背信弃义在先,屠青鸾军四万将士,这笔仇,不能不报,有点薛将军可以放心,当初是望江结冰,大楚水师受限无法增援玉盘城,今日在这南门关,大楚就在你身后,本将军所领十万大楚皇族禁军,也在您身后。”
“大将军,其实末将有事不明。”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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