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事儿,唉,这姑娘,可不好惹,是真敢杀人。”
“人毕竟是郡主嘛。”
“现在搁床上呢,醒不来,待会儿还要带队去奉新城。”
“去奉新城,找田无镜?”
“对。”
“虎子上学?”
“嗯。”
“老婆婆呢?”
“扫街去。”
剑圣叹口气,看着郑凡,道:
“不把毛烤掉怎吃?”剑圣没好气地回答道,“你这是来跟要猪头钱?”
“废话,怎能让你白白占这个大便宜。”
“呵,那你心可真够黑。”
“先给你挂账上啊,以后再找你算。”
既然剑圣喜欢这种调调,那郑伯爷也不会在这里装什大方,虽说个猪头对于郑伯爷而言根本不算什。
“哎,无事,无事,正好这些日子楚人骚动,也正好可以去奉新城听听侯爷吩咐,这种事,在镇北军中应该也是常有,七叔不用多想,真是顺路。”
局势诡异,
下面总兵跑去侯爷那里听听吩咐,本就是理所应当事,当然,若是战事开启,再想擅离职守那就不应该。
七叔点点头,道:
“如此这般,就多谢平野伯。”
“不过你郑伯爷这是干什事儿,晚上费那大劲好不容
镜明面上是三品武者,但靖南侯也会方外之术。
看在镇北侯面子上,靖南侯不可能不出手为郡主解决。
至于推脱到军医那里,也是因为郡主到底未出嫁,且本身在和太子婚事上就已经出很多流言,要是再传出身患怪病脑疾消息,对郡主影响,就太大。
七叔是看着郡主长大,自然而然地会站在长辈立场为郡主谋划。
“只是,伯爷,您是清楚,咱们先前从西往东来这里倒还好,贴着天断山脉行进也就是担心下野兽,但如果向南,那边可不安稳。”
“田无镜倒是能解开,当初他就是靠那手击败。”
当年晋国京畿之地郊外林子里,
靖南侯先以武夫肉身强行消磨剑圣剑气,再以方外之术形成禁制,最终击败剑圣。
剑圣伸手敲敲猪头,
又道:
“你要是不把家里情况提前摸清楚,怎可能大大方方地推门进来?”
“总得问候问候,走个过场不是。”
“呵,人家姑娘昨晚星夜进城,你们招待得可够周到。”
“您察觉到?”
“有所感应。”
但这是什?
这就叫情趣。
能让剑圣开心,郑伯爷不介意自己去亲自下场配合下。
“嫂子呢?”郑凡问道。
“上工。”
“客气客气,事不宜迟,郡主这里耽搁不得,还请七叔快点做好准备,那里还需要交接些事情,午后时分们就动身。”
“好,好!”
……
“喂,说,你要不要这接地气?”
推开剑圣家门,发现剑圣正坐在院子里拿着火把在烤猪头上毛。
郑凡拍大腿,
道:
“七叔您这是说什话,郡主对郑某人有知遇之恩,如今郑某人正无颜雪海关草创,没什名医可以请来为郡主诊治。
既然奉新城那里有医术高明军医,那还犹豫什,郑某将亲自领支骑兵护送郡主去奉新城。”
“这……这可使不得,岂能劳烦伯爷亲自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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