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过阵子就将率军去楚国,梁程得忙着选取随行军士,既要精锐,又不能影响主上离开后雪海关主体兵马整训和收编进程。
“比你还忙呢,只有今晚,明儿也得带人先行去楚国探路,你快点儿,就剩最后这点儿,你用你指甲试试看,小心点儿,能不能剖开?”
“用得着这麻烦?”
“现在不是没什高精密仪器,你指甲肯定比用锉刀好啊,就剩下里头这块,你小心点儿,怕里头有好东西被不小心给毁。”
“你当这是在赌石?”梁程问道。
“可惜,朕年纪比姚师小太多,也比姚师你更会保养身子,肯定走在姚师后头,若是能走在姚师前头,还能奢望姚师为朕多写些美言佳句以做吹捧。
对,杨忠那条老狗朕这次不打算将他招回来,来这老狗在三边经营日久,对那里情况也是熟悉,有他在,也能辅佐姚师你,二来,那条老狗在那里,也能给那些笔杆子骂人对象。”
杨忠就是曾经三边都督杨太尉,是个阉人。
“官家放心,臣是懂杨太尉。”
“你啊你,是谁都懂。行行,今日难得好雅兴可不要被那些神神叨叨给坏,咱们继续回暖阁,赏画去。”
藏夫子斩龙脉又如何?
他燕人铁骑不照样打到上京城下?
那晋国,三晋之地,现在不都入燕土?
这些事儿,信则灵,不信,也就那回事儿。
先前寻道先生所言,大争之世,朕用得着他来教?
诞生,可为其写词庆贺;武者修为突破,可为其作诗迎合;没有文圣门槛姿态,但朕却知道,姚师向来对后海,向来无感。”
“官家明鉴。”
“朕知道为什,朕其实也样,朕喜欢穿道袍,只是觉得道袍好看,穿着舒服,姚师诗词内,写过无数次天仙眷恋,神仙人物,却唯独不提后海笔,想来也是和朕般,觉得后海之人所行,无非是欺世盗名把戏?”
“臣,不敢。”
“有什不敢,藏夫子去燕京,斩龙脉,对家那位皇帝是怎做,来来来,速速斩下真龙让朕看看!
“可不就是赌石,快点快点儿别磨蹭,你指甲弄坏也无所谓,反正这次你又不去,在雪海关正好可以养指甲。”
梁程
……
有人为天象发愁,有人为天象深思,有人看似不屑顾,
有人,
则在解剖天象。
“很忙。”这是梁程话。
所谓二三,哈哈哈,争完,不就二三,明明极为浅显道理,却想着不敢泄露天机,云遮雾绕地把戏,真当朕是先帝?”
姚子詹深吸口气,
很严肃地跪伏下来,
道:
“官家有此雄心有此魄力,臣,为官家贺,为大乾贺!”
哈哈哈,
虽说朕不该笑,但每每想到此情此景,朕都会忍俊不禁。
天子,天子,此乃帝王之称,帝王,乃人间至尊,为何会加之以天子之名?乃天无常形,因天不存,才称天子。
既然老天不存在,认个爹,也没什大不,反正他也不能指手画脚。
那些炼气士,闭门修炼证道长生,又或者炼炼丹也就差不多得,偏偏却想着代天行旨,动辄天象天意如何如何,满脑子想是爬到天子之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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