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并非是单纯地想要吃豆腐，而是用这种看似简单直接
方式，让面前女孩退却，从而恢复
开始那种强弱分明谈话节奏。
她，
还是嫩
，
比那位曾让自己很是头疼镇北侯府郡主，嫩太多。
不过这也正常，如果满大街都是郡主那样子女人，才是真正不可能事儿。
“伯爷在看什
？”熊丽箐没反抗，任凭郑凡抓着自己下巴。
“没看什，只是觉得好玩。”
说着，
郑凡又摸摸熊丽箐鼻子，额头，耳垂，
再顺着路往下，
熊丽箐将糖放入嘴里。
男女，
面对着面，
都在吃糖，
牙齿和糖块摩擦细微声响不时传出。
不同是，二人距离，拉近些。
郑凡将手中烟丢在地上，再度从铁盒里取出块薄荷糖，送入嘴里。
郑伯爷没打算戒烟，但因为先前进来时折腾，使得郑伯爷今儿个不太想让自己身上沾染上过多特殊味道。
烟味儿，也是种很特殊味道。
烟草在这个世界上还未大面积普及，主流还是服散，同时，瞎子做卷烟，配料讲究，对于鼻子灵人来说，可闻之不忘。
郑凡抬起手，打
她怔怔地抬起头，
看着郑凡。
郑凡将食指放在自己唇边，
小声道：
“别说废话。”
但郑凡身后四娘却没有上前抽巴掌。
郑凡开口道：
“俗。”
“俗？”
郑凡摇摇头。
熊丽箐眼睛，很大，也很亮，这种光度，并没有因其现在沦为阶下囚而黯淡丝毫。
同时，
郑凡还在她眼底，
看见恨。
是对谁恨？
肢体上退缩，连带着精神上也弱下去，
熊丽箐为缓解胆怯而开口道：
“伯爷是以为，
在用激将法？”
郑凡伸出手，在自己面前轻轻挥。
熊丽箐吓得又是缩，
熊丽箐身子微颤，
在郑伯爷手落下前，
她还是后倾身子躲开。
但她似乎不喜欢这种退避，本能地想要再将身子向前，却时迟疑。
郑凡也收回手。
四娘就站在后面，不说话。
终于，
郑凡动，
他伸出手，托住公主下巴。
皮肤很滑，到底是养尊处优出来，生活条件好，自然能保养得好。
熊丽箐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放在郑凡面前。
郑凡沉默，连咀嚼糖块动作也停下来。
“也要……吃糖。”
郑凡嘴角露出抹笑意，
再度拿出块糖，放在熊丽箐掌心。
熊丽箐低下头，颤抖道：“是。”
郑凡开口道：“为什？”
“什为……不，恨，恨。”
“恨谁？”
“恨……”
四娘上前，
“啪！”
巴掌下去，
四娘抽巴掌，是种艺术，这是曾无数次地在其她姑娘面前杀鸡儆猴练出来，又要响又要脆还得疼，同时还不能将姑娘给打坏或者破相喽影响生意。
熊丽箐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打得有些麻木，
按理说，应该是对自己，但似乎又不是。
郑凡身子微微后倾，
站在后面四娘抓起椅子，向前推步，正好让郑凡完美坐下。
又变成先前模式，
郑伯爷坐在椅子上，而楚国公主，待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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