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腼腆笑,道:“来二去,也不晓得怎想,就觉得,应该跟他走,哥,你说这是不是着魔?”
熊丽箐显然是放开,
在靖南侯让她喊自己哥开始,
这个聪明女人,就开始发挥出她专长。
有些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难免会有些隔阂,因为情感表达方面,双方都会比较克制和拘束,反倒是女人,可以弥补这缺陷。
诗词之道,无非是借物抒怀,观其诗,品其词,可略其人那年那日所见之景所触之情;
到你这里,无非就是信手拈来文字之道,好端端桩雅事,在你这儿却满是匠气。”
靖南侯虽是以个人武力和用兵如神而闻名,但其文化素养也是不低,毕竟是田家嫡子出身。
首《满江红》,固然是豪迈至极,但侯爷清楚,这并非是郑凡直抒胸臆。
郑凡是个怎样性格人,侯爷是明白,就说这次入楚,也是被他逼着去。
侯爷则看向郑凡,道:“说说吧。”
公主微微愣,当着她面,聊这些话题,着实让她有些意外,但这也从侧面证明,靖南侯是将她当作自己人。
郑伯爷就将自己路入楚以来经历对着靖南侯说遍。
听完后,
侯爷道:
公主也咬口,却惊讶于馒头里头竟然还有馅儿,萝卜丝肉馅儿,吃起来,点都不觉得腻。
这馒头,对于路从山里出来路吃烧烤二人而言,已经是难得美味。
侯爷道:
“也是巧,前阵子雪海关那边刚送来给养。”
雪海关自是不用承担这边大军军资,但按照雪海关传统,逢年过节,些和自家主上关系好大人物人情礼节,是不可能落下。
再者,她是楚国公主,并非是什寻常家女子,在些大场面大人物面前,适应能力也更强。
田无镜道:
“着魔好,这小子,身上纵有千万种毛病,但唯独有条,谁诚以待他,他必以诚待人,你在他身上舍下再多,都别不舍得,因为已经舍,无求方可得。”
“是,哥。”
“晚上本侯给陛下上个折子,大楚公主入燕,与大燕平野伯两情相悦,陛下和朝堂诸公也必然开
所以,没这个情,没这个景,却能写出这好词,只能说,这是把诗词当铸造坊内兵刃在成批地锻造。
郑伯爷讪讪笑。
“倒是你那位大舅哥,对这首词很是满意?”
公主在此时开口道;“是,皇兄直以为相公是苏先生,几乎引以为文道知己。”
侯爷点点头,道:“谁知是狼子野心。”
“那首词,你给本侯也念遍。”
“怒发冲冠……”
笑谈渴饮燕奴血,这里燕奴,改成“蛮奴”。
听完这词后,侯爷点点头,指着郑凡笑骂道:
“诗词到你这里,反而变得没意思,自古以来,有诗词大家临高望山,抒心中沟壑;有海边观日,哀叹无边无涯;有枫叶垂落,倾诉百转千愁。
郑凡点点头,夹起咸菜,就着馒头继续吃起来。
侯爷和郑伯爷两个人吃饭很快,公主就显得斯文些,两个男人吃好后,公主也落下筷子。
侯爷看向公主,道:“你继续吃,不用拘束。”
“好。”
公主听话地又拿起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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