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郑凡和景仁礼就这样看着靖南侯逐渐远去背影,
景仁礼发出声感慨,
道:
“如果有天,也能和靖南王样,该多好。”
稍微有点上进心蚂蚁,看见大象从前方过去时,大概都会发出类似感慨吧。
而且,
这种“光棍”劲儿,那种把事儿都讲得明明白白以后做也要做得明明白白方式,
让郑伯爷有种异样熟悉感,仿佛似曾相识。
很快,
郑伯爷就明白过来,
这种简在帝心差事,也就落在仁礼头上。”
景仁礼说得很透彻,也很直白。
他意思就是,等这边不打仗,过几个月,大楚宫内必然会派人过来送些“嫁妆”去雪海关。
只不过,为顾及皇室和屈氏面子,所以不可能大张旗鼓,也不可能会有钦差以及任何明面文书,完全是悄悄地去,悄悄地回,像是民间走亲戚般,哪里会专门敲锣打鼓?
究其原因,
靖南侯说不打,那就是真不打,镇南关这座雄关,可谓是卡得燕人很是难受,但好在燕人现在占据着野战优势,楚人不敢大规模北上,所以双方之间勉强能形成个均势。
景仁礼伸手撕下只鸡腿,先前酒喝多,现在想找点东西垫垫,随即,他眯着眼,看着郑凡,道:
“今日能见到郑兄,实乃出乎之预料,只可惜今日酒没带够,没喝得尽兴,等此间战事结束,仁礼必亲自去雪海关拜访郑兄,等二人,再好好地喝上轮。”
郑伯爷笑道:“还是自带酒水?”
景仁礼有些意外道:“郑兄这般抠门?”
郑伯爷拿起侯爷留下酒坛,又喝口,道:“这话,之前也在心里想过。”
景仁礼接过酒坛,道:“郑兄何必如此,若是说靖南
这不就是以前自己。
是,景仁礼就是以前自己,将自己坦坦荡荡脱个明明白白,只是为求个机会,求个机遇。
靖南侯站起身,他面前酒,没喝多少,伸手,貔貅踏步而来,侯爷翻身上去,缓缓地离开。
他没喊郑凡起走,给他和景仁礼留大半坛子酒。
在侯爷看来,景仁礼是杀不郑凡,又或者说,如果郑凡能被景仁礼杀死,那就死吧。
还是因为他吃定既然木已成舟,摄政王妹妹已然跟着燕国平野伯去雪海关,时间,又不可能也做不到发兵征讨,那就将收尾利益,给做做吧。
这就是政治家本能,他们行为基本不会为个人好恶所左右。
燕皇能为大局,牺牲个儿子都当笑话样,靖南侯能自灭满门,他大楚摄政王,怎可能太差劲去?
反正面子已经丢,时半会儿也打不回来,不如踏踏实实地闷头赶紧捡些里子来。
只不过,事儿是这个事儿,但景仁礼就这般说出来,也未免过于洒脱些。
“穷啊。”
“嘿嘿。”景仁礼借着酒劲拍拍胸脯,道:“上面见面礼,仁礼自是不会缺,而且,郑兄你本就不会缺这个,说不得过个几个月,仁礼上门时,还会带着来自皇室礼物。
些公主平日里穿戴用具,嗯,宦官宫女,郑兄你应该不会收,所以上头应该也不会送。
仁礼在这里先插个标,
回去再宣扬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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