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年尧道:
“据说,四公主在大婚那日,曾主动说是她选择平野伯,是她想要和平野伯起走?”
“呵呵,确实如此,女大不中留啊,这次,屈氏脸算是丢光,但怎说呢,对咱们而言,可能不算坏事。
试想啊,
以后那位平野伯就是咱陛下妹夫,也算是自家人。
燕人要南下话,就先去打乾国吧,咱们这里,能相安无事就最好相安无事,老子以前还直觉得是当世名将种子呢,结果这俩月和那位南侯对弈,直娘贼,个踏实觉都没睡过啊!”
到那时候,
这说吧,
以后本将军要是落难,指不定还得靠着你来拉把呢。”
“将军,卑职不敢。”
“不敢个屁,你小子,出身比老子好,就这条,老子拍马也赶不上!
但这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怎会有这种事。
军国大事,竟然被调动起来只为配合抢亲?
“行行,你这次也辛苦,你小子,倒算是有种,可以,有当年风范,记住,要想出头,就得敢做别人不敢做事儿。
你今晚冒死去见那位燕人南侯事,哦,还见到平野伯事,会写在折子里,送呈陛下。”
景仁礼当即有种自己被完全看穿感觉,马上跪伏下来行礼:
后来,
得知后头那位燕人平野伯在屈氏大婚那天抢公主,
本将军才有些懂。”
说着,
年大将军将这口蒜全丢入嘴里,喷着味道对景仁礼道:
和靖南侯做对手,尤其是两军阵前,这种精神压力,实在是太大,容不得你有丝毫松懈。
事实上,靖南侯说是起兵配合下郑凡,但如果可以话,他也不会放弃破关而入机会。
然而,正是年尧谨慎加上燕军现在条件不成熟,所以靖南侯并未寻觅到真正机会。
“大将军,卑职怎觉得,如果做自家人话,反而会自家人打自家人更狠呢?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优秀和出类拔萃。”
“嘶……”年尧深吸口气,点点头,道:“还真有那些道理。”
老子是家奴,老子儿子,也是家奴,就算老子封爵入品,但三代之内,依旧是被打上家奴影子。
你小子,可以,老子看好你。
对,平野伯既然已经回来,那咱们那位四公主?”
“应该是安然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啊,咱们陛下,还是重感情。”
“多谢大将军提携之恩!”
“这算什,机会,本就是你自己争取来,你小子,和不同,呢,你也知道,家奴出身,虽说是陛下家奴,但终究是个上不得台面东西。
能坐上这个位置,陛下也承受不少压力。
你不同,
别看你现在不被家族重用,但等到你慢慢爬起来后,你会发现,当初那些视你如草芥家族亲戚,以后,会拿你当家族核心去看待,会众星捧月地对你,家族资源也会顺势给你。
“本将军觉得,咱们镇南关下,这俩月以来十多万燕人骑兵调动,其实就是为配合那位平野伯在大楚境内抢公主!”
景仁礼愣下,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位燕人南侯说那句话:
既然他回来,那就不打。
似乎,
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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